殿下可是觉出了不妥之处?”
李恪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书信,这封书信正是段璀自称是自左游仙身上搜来的书信,李恪递给了萧月仙。
李恪对萧月仙道:“你且看看此信。”
萧月仙看着此信,不过数眼,心中一惊,连忙解释道:“殿下,我等绝无信中所言之事,还望殿下明察。”
左游仙有无这信中所为之事,李恪的心里也很清楚,这信从头到尾都是在给李承乾挖坑,李恪岂能看不出。
李恪道:“你们与李承乾并无关联,这信中所言也俱非实情,此事本王心中有数,不过你且看看这信上的字,可是左游仙的笔迹。”
萧月仙闻言,手中捧着书信,仔细端详了片刻,越是看着,脸上惊讶的神色便越重,因为这信确是左游仙的笔迹无疑。
萧月仙将手中的书信还给了李恪,回道:“此信确是左师亲笔所书,但这信中的内容却绝非左师之意,左师绝无勾结太子的可能。”
李恪手中拿着书信,扬了扬,道:“这信自然不会是左游仙的意思,因为这信根本就是有人逼着左游仙在死前写下的。”
萧月仙闻言,心中一阵刺痛,她不敢相信在燕子谷中,左游仙到底经历了什么。
萧月仙咬着银牙,问道:“殿下可知此信是何人伪造?”
李恪并未回答萧月仙的话,将手中的书信收起,反问道:“你以为呢?”
萧月仙聪慧,只是稍作思虑,便明白了过来,回道:“段璀,此事必是段璀所为。”
在此之前,萧月仙对段璀已早有猜测,如今有了李恪的话,如今便越发笃定了。
不过李恪看着萧月仙,却道:“段璀,是也不是。”
萧月仙听着李恪的话,想了想,也明白了李恪的意思。
李恪身为楚王,持节巡狩东南的扬州大都督,结结实实的东南王,他段璀算什么东西,何来跟李恪作对的胆子,段璀如此行事的背后,必还有旁人指使。
而且萧月仙看李恪的模样,显然是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多半是隐约知道段璀的身后之人是谁了。
段璀身后之人既然敢动李恪,自然也也是朝中巨擘,非比寻常,以萧月仙眼下的处境不便多问此人的身份,萧月仙只是道:“若依殿下之言,左师便是段璀所杀了。”
李恪点了点头道:“不错,除了段璀再无旁人。”
萧月仙问道:“段璀如此大胆,竟敢与殿下为敌,却殿下打算如何处置他。”
萧月仙看似问着李恪打算如何处置段璀,实则是想要了段璀的性命,为左游仙报仇。
李恪知道萧月仙的眼下之意,李恪道:“眼下本王手中并无凭据,段璀还轻易动不得。”
萧月仙是残梁余孽,她的话自然上不得公堂,也做不得人证,李恪要动段璀不难,但眼下手中还无实据,而且李恪对于段璀的生死也不甚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匹军械。
萧月仙担忧道:“难不成就此任由段璀不成?”
李恪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寻回那匹丢失的军械,而后顺藤摸瓜,再治段璀之罪。你放心,只要你助本王寻回军械,段璀的人头本王早晚送到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