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被人用麻袋捂住头好打了一顿,王老汉又被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破了头,院子里隔三岔五就会莫名出现屎尿。而且,家里的鸡鸭鹅隔三岔五就会丢一只……”
陈名听了,忙向胡老五拱拱手。低声说道,“我看胡老弟喜欢喝小元春,改天我再送你两坛。”
胡老五忙道,“不敢。以后陈二哥家宴请像罗老爷这样的贵人,一定记着把小弟叫上。”
陈名点头道好。
看着胡老五逐渐远去的背影,陈名颇有些无奈。自己原来最恨这种趋炎附势专做缺德事的小人,但如今为了惩治更坏更缺德的丁氏,却不得不有求于他……
陈阿福和王氏把厨房收拾妥当,出来时就看见陈名在院子里转着圈,还用鼻子不停地吸着气。
王氏笑道,“当家的,你干啥呢,咋像咱家的旺财一样。”
陈名笑道,“娟娘,阿福,你们闻到了吗,咱们家又有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了,跟老院子里的香味一样。昨天我专门闻了,没有这种味道。今天这股味道又出来了,咱们家果真是有福泽的。”
王氏闻了闻,喜道,“还真是。”
陈阿福也笑着点点头。
今天从井里打水的时候,她已经偷偷往里扔了块小手指粗的燕沉香小木块进去。
几人去了上房西屋,都坐上了炕,把收的礼金和礼物理了理。
三爷爷等几家亲戚送的或是十个粗瓷碗和二十文大钱,或是一只鸡或鸭。陈名家送的是一百文大钱和十斤精米,老太太也送了四个小细瓷碗。陈名见大哥家如此大方,觉得极有面子,极高兴。
胡老五送的是一百文大钱,武木匠家送的是四个雕花小木凳。罗掌柜送的是一对白瓷青花大花瓶,这算是重礼了。棠园其他人送的都是两个一钱的银花生,楚含嫣送的是六个两钱的银花生。陈阿福把楚含嫣和宋妈妈送的红包都交给了陈名。
陈名笑道,“楚大姑娘有心了,小小年纪还知道要送礼。”又看着那对大花瓶说,“这大花瓶我们家用可惜了,留着给阿福拿去福园。”
陈阿福嗔笑道,“爹还真当自己是小地主了。爹别忘了,你还是童生,还懂风雅。那花瓶摆一个在上房厅屋,摆一个在阿禄的书房。我去棠园折几枝梅花回来插上,既风雅,味道又好闻。”又道,“家里还差些东西,等楚大人或是了尘住持回来了,我就去县城一趟,再买些回来,正好也置办一些年货。”
陈名忙道,“剩下的东西,让你娘拿钱。这个家,连地皮、房子带家具摆设,已经花了你六十几两银子,不能再花你的钱了。”
王氏也道,“是啊,你爹说得对。到时咱们娘俩一起去,娘掏钱。”
快到上班的时间了,陈阿福回西厢把大宝叫起来,又把一个装了积木的篮子拿出来。这种积木一共做了三套,自己家里留一套,送棠园和杨家各一套。
她和大宝、追风、七七灰灰刚走到大门外,就看到宋妈妈抱着穿着红色斗篷的楚含烟,魏氏牵着罗梅姐弟,以及两个护院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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