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一定会袒护张政光,没有监控,没有证人,没有录音,什么都没有。
只靠一张嘴,她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再也不想听到他们任何人的声音了。
“谨言,我们走。”她好累。
何谨言望了一眼怀里狼狈虚弱的小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沉痛,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带着她走出人群。
陆泽承剑眉紧拧望着,单渝微仿若受惊的幼鸟将头埋在何谨言的怀里寻求庇护与安慰,而何谨言也像是一个称职的护花使者,将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不让人窥视一分。
可就是这样和谐的画面,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这一刻他的心有如遭受重击,疼痛中夹杂着不知名的慌张。
好似心口最重要的东西,随着她的离开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洞口。
单渝微,你就这么信任他,信任到心硬如铁吗。
景诗除了松了一口气以外还有些说不出的窃喜,这是不是代表单渝微的名声就这么毁了,她还特意安排了几个狗仔队,把刚刚单渝微跟张政光衣衫不整的画面拍下来。
明天只要一见报,单渝微就无法在锦安市待下去。
可她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嘴角,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件事,没完。”陆泽承说着的时候是看着景诗说的,他眼中的冷意不加掩饰的射向她,让她知道他的每一字并不是开玩笑。
“阿承……。”景诗心一下一慌,水蒙蒙的大眼柔弱的望着他,企图激起他一点怜惜。
只是她忘了面前的男人生气的时候有多冷硬,看也为看她一眼,高大的身影漠然转身,大步离开。
周围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们最多是看了一场热闹,难堪的可是景家的人。
最后还是候雪琴闻讯赶来结束了这一场闹剧,沉着脸将景诗跟张政光单独了留下来,这一场生日宴会也就不欢而散了。
宾客们是看足了好戏,并不觉得亏。
小客厅内候雪琴绷着脸沉声问,“小诗,政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
她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外甥有多不正经,就算玩女人也不应该在这样的场合胡来,而且还被这么多人撞见,不仅张家的脸丢光了,景家的颜面也跟着丢尽。
她心里这是又气又无奈,怎么说是自己妹妹唯一的儿子,她自然打心眼里也是心疼,可是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谁也兜不住。
彼时,她还不知道张政光玩了那个女人就是单渝微。
张政光还觉得委屈不爽,“姨妈你怎么不问问我受伤没有,把我叫进来就是一顿训,我今晚可是好心来给小诗过生日,谁知道那个贱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弄的我也跟着倒霉。”
他直接把责任推给了别人,好像他才是最无辜的人。
景诗撇了撇嘴角有些看不起张政光这样的男人,但也没有多做解释,就让张政光自己说说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我怎么听说要人要你给一个交代,不然就要准备跟你打官司。”候雪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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