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几个老头回忆了一番,倒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不错,这一步我居然没有看出来,不过老王头,我还是赢了,哈哈。”礼帽老头口中的老王头嘴里冷哼一声,干脆来了个置之不理。
“小子你们几个是来干嘛的?新搬来的还是走亲戚的,怎么以前没见过?”失去了棋位的老王头开始以审问几个小孩为乐。
“我们是来自...”
“是来查案子的吧。”礼帽老头轻描淡写的说道:“上次这几个小孩子就来过了,跟着那个女警察,直接就去了姓齐的家里。你们这次来是她让你们来的对吧,还围在我们身边是想打听些什么吗?”
四个男孩同时呆立在原地,高彦再也不去想什么借口了,颜俊很客气的点点头,用稚嫩的声音询问着案发当时的情况。
“你们小孩子就别掺和这些事情了,多认真的一个人,说走也就走了。”礼帽老头把自己的马推过了河:“你们有什么问的,象征性的问问老王头吧,他当时就是帮那个杀人凶手指路的。”
“你胡说什么。”老王头很气愤的喷着粗气,看来这个对他的影响很大:“看上去很有礼貌的一个孩子问路,要是你你会不说?”
戴着礼帽的老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看得出平时他就喜欢用语言来刺激老王头。其他几个观看下棋的老头也开始就此议论纷纷,老王头的脸色越涨越红了。
“来来来你帮我看一下下一步怎么走,这盘棋要是赢了我就给你们说说当时是怎么样的。”礼帽老头突然招呼着颜俊到自己身边去。
“下不过不要找小孩,要是输了又找借口。”老头的对手是一个白发苍苍的长者,他的模样让高彦想起了百桦村的那位老村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高彦想着。
颜俊每下一步棋之前都要思考一会,这给了几个老头很多讨论时间。观棋不语真君子什么的对于这群无聊的老先生来说完全就是封建教条,他们对于棋路的预判和棋子的鉴赏完全涵盖了整盘棋。
最后,当颜俊用一招简单的双车逼宫封死了对方的所有可能之后,礼帽老头大叹后生可畏。他也回答了几个孩子能提出的所有问题。
齐教授是院子里出了名的死脑筋,对于个人与学术的要求都特别高,每天准时出门上班晚上准时回家,相比较之下他的老婆就比较随性一些。用几个老头的话来说,齐教授这种人就是因为有一个会生活的老婆,才得以生存下去。案发当天,双胞胎中的一个的确来这里问过路,在得到准确的楼栋之后走了进去,过了一小段时间就又出现在了老头们的视野里,老头们记得很清楚当时还有人顺口提了一声,说那不是刚刚问路的那小子吗,这么快就出来了。老头们下棋的地方在正门附近,通过正门进出的人都要从这里经过,虽然还有一个小门开在小区的另一边,但是老头很确定那个凶手就是从这里进出的。警方也拿照片请几个老头看过,除了确定就是双胞胎之一之外,是哪个根本就不认得。人年纪大了之后记性就会下降,记得那个年轻人就已经很不错了,谁还会去关注双胞胎那些特有的细节呢?
不过,老头们还是提出了一个被警方不置可否的信息。
出事的当天,齐教授的妻子是被一个男人接走的,也是被同一个人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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