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自责,南宫璃顾不上其他,直接在马车中扯开了龙千墨的外衣,缠在伤口上那厚厚的白色纱布暴露出来,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
“你这伤怎么弄的,怎么会这么严重?”
看着南宫璃一脸焦急的样子,龙千墨突然不自觉笑了。
“你还笑的出来?”冲着那张玩世不恭的俊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宫璃没好气的说道。
“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受伤也是常事,本王都已经习惯了,倒是你,这还是本王第一次见你,为了本王如此紧张!”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平日里端庄沉稳,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这个时候倒是幼稚的像个孩子,南宫璃不想理他,低着头小心的解开了缠在龙千墨胸前的纱布。
皮肉外翻,鲜血直流,一道深深的伤痕触目惊心,南宫璃眉头一皱,取出自己的手帕,轻轻的将伤口外面的鲜血拭去。
“有药吗?”手帕还捂在男人的伤口上,强行压制住他那汨汨流出的鲜血,南宫璃头也不抬的问道。
行走在战场和江湖上,这创伤药是必备的贴身之物,龙千墨衣袖轻翻,取出一个药瓶递到了南宫璃面前。
接过药瓶,南宫璃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捂在伤口上,没法挪开,而一只手又没有办法将药瓶上的塞子拔掉,急中生智,她干脆直接用牙齿将塞子咬掉。
松开手帕,轻轻将瓶子里的白色药粉洒在龙千墨的伤口上,男子闷哼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了南宫璃的耳中。
可待她抬眼去看时,龙千墨脸上所有的痛苦都已经被他隐去,平淡的面容毫无起伏。
“若是疼了你就叫出来,不用强忍着!”南宫璃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你若是再轻一点儿,本王可能就不会疼了!”
“贫嘴!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不疼!”南宫璃依旧小心的把药粉洒在龙千墨的伤口上,手上的动作尽可能的轻。
马车上没有新的纱布,上好了药,南宫璃依旧用了原来的纱布,挑了干净的一面,重新缠在了龙千墨的伤口上,绕到身子的后面,摸索着认真替他系好。
“好了!”一回头,突然发现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南宫璃心跳的厉害,赶紧避开龙千墨的目光。
“本王这衣服还没穿上呢,这就好了?南宫璃,你是只喜欢脱男人的衣服,却不喜欢给人重新穿好吗?”
“你自己不会穿吗?”南宫璃别过头,没好气的回了句。
“本王这伤口,刚刚包好,行动不便,若是一不小心抻到,这伤口怕是又要流血了,那你又得重新给本王上药包扎,岂不麻烦,相比起来,穿衣服该算是举手之劳了吧!”
南宫璃知道龙千墨不过就是在找借口,一生气,冲着龙千墨胸前打了一拳。
“哎呀,好痛!南宫璃,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本王身上有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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