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你说,他们到底是不是上元国派来的?”庄珣寻一挂袍披上,裹身皱眉问道,神情异常平静。
李南河俯身清理着手中的血渍,一双浑浊老眼这一刻显得异常敞亮:“老奴也不敢断定,但可能性只有两种,不是上元就是出云。”
庄珣神色一动,连忙问道:“那个男子刚才不是叫你李副统吗?”
李南河思忖有顷,缓缓道:“是。只不过,老奴离开时并不曾授予副统军职,只怕是突然晋升,老奴还没收到消息,所以并不敢确定是哪国来人。”
庄珣微微点头:“如果是上元的话,该算是去而复返,跟司马长道绝然脱不了干系,出云的话一直都不曾有过动作,白敬旗安分守己呆在都城,若今晚真是他们动的手,目的又是为何?”
“而且要杀我早就可以杀了,为何偏偏等到这么个风口浪尖的点儿?”
庄珣想不通,但他心中愈发肯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大家都急了,但到底急什么他却无丝毫头绪!
这时护卫们才赶了过来,这几个黑衣人下手非常有分寸,被杀死的护卫都是行进途中必须解决的,也没多杀一个,恰如其分的来到了天子大帐。
庄珣也清楚,即便防卫再严实,总会有漏洞的,加之这些个护卫都挡不住的话,也只有老家宰能拼上一拼了,所以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毕竟对方是受过训练的杀手。
但公主庄雅这会儿就不好受了,这才多久,庄珣又遇险了,其实从一开始她便有所察觉了,但当她赶过来时,刺客都已经被解决了,所幸看到庄珣正裹着长袍活生生地坐在地上,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家宰李南河修为高深,庄珣也知,除了刚位列仙人的南宫星剑,举国上下能稳胜过他的恐怕只有天都将军了,所以在一瞬间解决掉几个刺客并不是什么难题,那些个刺客怕是到死都不明白为何李南河会突然反叛?
“寸步不离。”庄雅冷着俏脸站在庄珣身旁。
庄珣一愣,旋即苦笑一声,知道妮子现在满心是愧疚,自己几次遇到危险她都不在身边,怕是不在自己身边待个几天是不会放心的了,只能无奈应下她的要求。
庄珣也清楚,今夜是真正处在绝险了,若不是因为前些日子突然可以修炼了,且一步直入九重境界,三万斤巨力如虎如龙,一记大手印生生窃走以诡秘著称的《四十八手》的上三力道,陡然卸去九成威力,只怕这会儿早成马蜂窝了。
这《四十八手》虽然是上元绝技,但却不是王室秘技武学,只排在二流末等,最重要的是学这门武学与上元国王室武学《虎魔炼骨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上元国修习这套武学的人也最多,同样学得也最高深,但却并不能代表刚才那一帮人就是上元派来的。
庄珣将司马长道怀疑得最深,甚至几乎可以断定就是他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司马太子只怕是胸中再有沟壑也无用,这般目光短浅,倒是跟坊间的一些传闻有点相像了,妄我前些日子还将其比作第二个冠军侯呢,如今看来,只怕是连给后者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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