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微笑着声音还是很甜美的说:“好的。”然后就转身走了。
飞机已经起飞了,司徒樱雪的困意也开始袭来了,两眼皮不停地打架。
到北京得需要好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干什么呢?闻人太提议,“咱们玩牌怎么样?”
司徒樱雪刚要睡着,就被人碰了一下,刚要骂,他妈的谁啊!打扰本小姐睡觉,睁开眼一看,还好,还好,没有骂,要是骂了,色色大神还不吃了她。
然后也学那位空姐很甜的说:“老公,大总裁,您有何吩咐啊?”
这女人,怎么学别人说话啊!不知道这样很难听吗?不知道她自己的声音多美吗?
“给我好好说话。”训斥她说。
“好好说就好好说,那么大声干什么,人家不是以为你喜欢女人这样说话吗?才学的。”她撅着嘴说。
“谁说我喜欢的?”
谁说的?刚才没人说吗?哦,那就是我误会了,算了,不跟他费口舌,要是没事,我还得继续补觉呢。
“老公,您有何贵干?”她恢复了平常的话音。
这还差不多,他也变回了温柔,“爹地说咱们四个人玩牌,问你玩不玩?”
爹地的命令就是太上皇的命令,谁敢不应啊!玩,当然得玩,就是困死,我也得玩。
“玩,当然玩了。”她嘿嘿一笑。
“那咱们去餐桌那玩吧。”张文玉指了指餐桌的方向。
然后四个人就去了餐桌。
玩了一会,司徒樱雪就感觉自己越来越困,两眼皮又开始打架了,怎么办啊?又不能说不玩,她为了不让自己睡,把眼睛睁得老大,这样我看你还合不。
闻人昭贤看出来她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她老是出错牌。
坐在她对面的张文玉早就发现她,一会睁眼一会闭眼的,估计这孩子昨晚没睡好。
“樱雪,昨天是不是没睡好啊!”张文玉找话题,这样可能让她分散点注意力,就不会那么想睡觉。
还没等她开口,“是没睡好,昨天一听今天要回大陆,兴奋地她一宿几乎都没睡。”闻人昭贤就抢先说了。
她看了一眼,说谎还面不改色的闻人昭贤,兴奋,是我兴奋还是你兴奋啊!你还舔脸说,要不是被你折腾了一宿,早上又来了一次,我至于这么困和累吗?
以前连续上三天的手术,也没有被你折磨一宿那么难受。丑男人,臭男人,她在心里大喊。
“是吗?樱雪是不是想家了?”闻人太在一旁说。
都说到这份上了,只能这么说了,也不能把他抖出来,再说那种事也不能说啊!
她点了点头,“恩,是有点想了,我从来没有离开家这么长时间过。”
“你现在就得适应着不想家,因为你以后就得长居香港了,有空的时候才能回家看一眼。”闻人昭贤一边出牌一边说。
这个臭男人,是想找抽啊!能不能说点安慰的话,别说得这么直白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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