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骗了去。
总之,杨家村兴起了好学之风。
田慧笑着谦虚,总觉得阿花奶最近“矫情”了许多,最重要的是,这两回过来,阿花奶都不曾带着“门神”一般的儿媳妇。要不是她早已嫁人,又是挺着个大肚子,田慧都要怀疑这人是来挖墙角的。
“这也亏得运气好——”田慧谦虚道,不过,对于念书,田慧管得并不大多。
真真是受之有愧。
镇上的“石头宴”,孔氏的娘家,隔个一段时间,就有虾米往镇上送。田慧也是高价收购,对孔家来说,这也是相当一部分不小的收入,不过,孔家本就是有一条小船的,偶尔也会到康河撒撒网,弄点儿鱼自家吃,或是送送人。
再多就没有了,康河每日都有好些小船在船上漂着,不过说来也怪,这康河上的下游,并不有多少的鱼,若是有运气不好的,只能网个一两条巴掌大的鱼,这也是有的。
若是想满载而归,这就得出了康河,往东海去了。东海又是极不平静的,倭寇横行,海盗也有不少,若是一不小心,这人能不能回得来都是个问题。
不过,如今,这些倭寇和海盗,多是无首之辈,最喜干那些压着人质,让人质的家人送银子送货物。是以,南下镇的村民,仍是极少才会出海的。
前几年,就是下康河都不敢,今年,自打有军队驻扎在康河附近的小岛上,这才敢撑着小船往康河去。不过,凡是入河的船只,都得交税。
孔家已经做成了采购商,附近的渔民,都乐意卖给孔家,孔家在镇上也有个摊位,不光给“石头宴”供鱼。不过,“石头宴”收的鱼,也不算是低,孔家还能赚上一些。
“亲家,怎就又带了这许多东西,我早就说过了不许带,这不,咱家里都是有的,就是缺啥,让知通从镇上带回来就是了,今早知通才去了镇上呢……”钱氏对孔母是真心地欢迎。
年纪大了,若是一晚上起个好几回,第二日准是没啥劲儿,有个人能换换手,也是能好好地歇歇,换换班。三三这个胖孙子,还真是够闹腾的。
“说啥呢,笑得这么开心。”孔母的儿子也跟着来了,帮着将一篓子一篓子的东西给送进屋子里。
孔大哥憨厚地笑着,跟着众人打了招呼,“我先去看看妹妹去,一会儿就回去了,家里还忙着。”
钱氏招呼着孔母坐会儿,喝点儿茶,吃些点心。
曹氏倒是不像阿花奶如此多的打算,她来之前早就得了他家老头子的招呼,可别动了啥不该有的心思。是以,说起话来,也是随意地紧,只需将关系拉近些就好,往后换选里正的时候,能给自己儿子多说说话。
至少现在,曹氏仍是无所求。
“我们正说着,你们这俩亲家,若是旁人不晓得的话,准以为这是亲姐妹呢,这有说有笑的,可真真是羡慕。”
说起这个,钱氏也深以为如此,钱氏跟孔母的关系极好,特别是这回孔母又在自家住了近一个月,早就混熟了,也不讲究啥客套不客套的。
这才刚刚送走了孔氏的大哥,“不好啦,不好啦——”
由远及近。
“奶奶——奶奶——呼呼——”曹氏的小孙子气喘吁吁地跑来,端看那小身材就知道,往后又是个小胖子。
曹氏心疼地看着小孙子汗流浃背,这额间的汗珠子不住地往外冒。“有啥事儿不能慢慢地说,小心让你爷爷听见了,准得给你一棍子。”
话落。曹氏的小孙子,就试着慢慢地呼气,吸气。好一会儿,才算是喘匀了。杨里正如今对几个孙子没少动棍子,每日都要考校功课,每日都亲自去接几个孙子下学,每日都跟先生问了今日的功课,回去后,一个个地考校过来。
并且,拿的还不是戒尺,而是棍子。
至于小孙子虽说没挨过打,不过是因为年纪小,记忆力好,先生教的功课都记牢了。不过没少见着几个哥哥挨罚,啧啧,一棍子下去,说不准第二日就坐不稳了。
“唉呀,不好了,阿花他弟弟跟一一他们几个女娃子打起来了——”气是喘匀了,可是被曹氏这般一下,差点儿忘记了正事儿了。
阿花奶一听自己一向乖巧可人的孙子被人揍了,这心可是吓得嘣嘣直跳,“在哪儿打起来呢,快带我去瞧瞧去——”
钱氏早就听到自己的孙女也有份儿,不过,听得曹氏的小孙子这话里的意思,好像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孙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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