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妃,我怕怕。”小人拿着自己的被站在床外,有点可怜。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就不知道克制啊,全进我嘴里了。”荣昭打着萧珺玦,小声骂道。
萧珺玦亲亲她脸颊,憋着笑道:“是我不好,别生气。”
荣昭瞪着他,将他的衣服拉好,才掀开床帏。
“莲蓉又怕了啊,来,母妃搂着睡。”荣昭冲着萧容念招手。
萧珺玦怼一下荣昭,在她耳边悄声道:“你忘记之前你说过什么吗?”他阴沉着脸,男人欲求不满的时候脸特别臭。
荣昭睨他一眼,“谁让你刚才自控能力那么差,我不高兴,不用你伺候了。”她将萧容念抱上床,幸亏只是刚开始,不然说不定真得被萧容念看到不该看到的事。
这鸳语和花语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母妃,我打扰你和父王睡觉了吗?”萧容念躺在荣昭怀里,突然问道。
荣昭的脸红起来,看看萧珺玦,萧珺玦隔着荣昭拍一拍萧容念,“没有,刚才母妃和父王在做游戏,还没睡。”
萧容念翻了身就爬起来,“什么游戏?我也要玩。”
荣昭耳朵根都红了,踢一脚萧珺玦,什么做游戏,一天到晚胡说八道。她将萧容念摁下,严厉道:“玩什么玩,睡觉,你要是再不睡,就说明你不怕,那你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从五岁开始,萧容笙就搬出去自己独立的院落,萧容念留在荣昭这,睡在西侧间。
要撵回去睡,萧容念立刻老实了,搂住荣昭的脖子,就紧紧的闭上眼睛。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昭昭。”萧珺玦趴在荣昭的耳朵上,灼热的呼吸逼人。
荣昭推开他的脸,强硬道:“睡觉。”
萧珺玦以手覆面,这一刻,他真想将萧容念嫁出去。
钱氏到了晚上的时候就在黄啸霆身边吹上枕边风,“老爷,你同不同意啊?”
钱氏虽已三十多岁,但保养得宜,岁月在她脸上并未留下过多的痕迹,特别是一把水蛇腰,年轻那会是什么样,这会还是一样,不盈一握。
黄啸霆摸着钱氏的腰,嘴唇龛动了几下。钱氏拧眉,支着身子看着他,“你到底同不同意啊?”
黄啸霆半睁开眼睛,道:“楚王府的荣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折辱玲珑,我咽不下这口气。”
钱氏冷哼,推开他,“你家玲珑多好似的,人家荣大人是有妻儿的,对妻子一心一意,干嘛要你女儿,你女儿是天仙还是皇帝的女儿啊?”
“玲珑是不是天仙也不是皇帝的女儿,但他是我这个益州首富黄啸霆的嫡女。我送去给他,他还不要,岂不是让我丢面子?”
钱氏变色,怒道:“黄啸霆你什么意思?她倪氏的女儿是嫡女,就金贵,我钱玉瑶的女儿就是庶女,就攀不得楚王府这门亲了是吧?”
黄啸霆跟着坐起来,拉着钱氏的手哄着她,“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钱氏拿着枕头打他,“我嫁给你的时候你说过什么,你说我的孩子都是嫡的,现在倒好,你分起嫡庶来了。庶出又怎样?只要捡了高枝,照样比她嫡出的强!”女人是不讲理了,从头到尾黄啸霆还真没说她女儿是庶。但这女人心里就多心,没说出来,也当你说出来了。
“我不管,我告诉你,这门亲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钱氏双手往胯上一插,一锤定音,“楚王那是什么人物?黄啸霆,你不过就是有点钱,人家楚王哪次有事不把你奉为上宾,人家那是给你脸哪,你可千万别给脸不要脸。就你那些生意,还不是人家楚王让你做你才能做,不让你做,你又得变成穷光蛋。”
今日黄啸霆也是听了倪氏拱火,对楚王府心生了一点怨言,现在再听钱氏训斥,心里的那点怨气也慢慢消了。他可不是傻子,或多或少也知道几分楚王的心思。
他也知道就因为楚王有那几分的心思,才看得起他。说到底,他能攀附的也就是这位爷。
要是真的惹恼了他,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见黄啸霆思索着,钱氏再道:“楚王是干大事的人,你看楚王对楚王妃那么好,以后楚王妃娘家的人必然都是个个前途无量,将咱们心怡嫁过去,以后也跟着享福。连带着咱们,和楚王府是姻亲,那楚王府就是咱们的靠山,那些满肚子只知道点墨水的人还哪敢再看不起你?你自己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