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相似。
我缓慢的往地下扔着钱纸,迎着风声低头继续说:“我今天来,我并不是要和您炫耀什么。而是想代表我妈真心实意的和您说一句对不起,希望您能够接受也能够释怀,更加也能够……”
说到这里,我觉得要她原谅,未免太不近人情,也太苛刻了。我们根本无权要求她的原谅,话停顿到一半,我想了想,还是摇摇头笑着说:“好了,我没什么话要和您说了,来这里只是想亲口告诉您,您有孙子了,孩子现在才一个月大,以后一定会很健康的长大,到时候我会把孩子亲自带来给您见见,那个时候他大约就知道喊奶奶了,您会不会高兴一点?”
周边均是风雪声。我也知道她不可能会回答,只能无赖的笑了笑,给林容深的妈妈敬了一杯酒。
之后我虽然没有什么话好对她说,可也并不急于离开,只是想着反正没多少事情,便陪着他妈妈在那里坐了好久。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惧怕,反而心很宁静,莫名有种安全之感。
就这样不知不觉,我从上午十点左右,一直坐到下午三点,发现风雪越来越大了。而我身体上的体温越来越凉了,这才拍了了拍身上的风雪,和林容深的妈妈说了一句再见,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走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一眼,林容深母亲的墓碑,仍旧长久立在那里,没有丝毫改变,很快,大雪越发大,将那荒山上唯一的墓碑给严严实实的掩埋住,让人根本找不到。一眼看过去,全都是雾茫茫的一片。
我叹了一口气,紧了进身上的羽绒服,继续朝前走着。
大约是今天吹风的缘故,一回去后,就算在浴室内泡了一个热水澡驱寒都没用。第二天早上人发了高烧,烧到三十九度,那时候林容深像往常一般从床上起来换衣服准备去公司上班,可是衣服穿到一半,他发现平常这个时候都要在他身后腻歪的我,此时却躺在床上纹丝不动。而且他发现我的脸颊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作为医生的他,第一直觉自然是感觉到了不正常,他松开拿住外套的手,回过神坐在了我的床边,用手试探了一下我额头上的体温,只是一瞬。他便收回来,又摸了一下我滚烫的脸,他轻声唤了两句莱莱,见我始终都没有反应。
他为我盖好被子后,便一言不发的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对正在餐桌边准备早餐的保姆问:“太太出门了是吗。”
保姆还有些摸不清楚头脑,林容深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可看到他眉间的情绪后,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说:“对,太太昨天上午去哪里了?”
林容深问:“去哪里了。”
保姆说:“不知道,太太没有和我们说,也没有喊司机,而是自己独自出的门。”
林容深突然加重音量问:“为什么没有给我电话?!”
吓得保姆身体一晃,有些措手不及,和一脸茫然,她就瞪大眼睛看着林容深,过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说:“夫人……夫人出门的时候说……让我们不要告诉您。”
林容深冷笑一声说:“看来,现在夫人的话,比我的话管用多了。”
他对仆人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便什么都没说,走到沙发处拿起座机便给简氏打了一通电话,在电话内对助理说,这几天的会议和工作一律推掉。
助理一听不对劲,便立马开口说:“可是林总,您今天和王氏企业的张总还有饭局……”
林容深想都没想便说:“推掉,不管是谁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又给了医院一通电话,这通电话打完后,他才放下手上的座机,对保姆说:“准备酒精和毛巾。”
他说完这些,便朝着房间内走了进来,见我仍旧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他没有说话,而是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我的手,找到了我的通话记录后,便选中了简庭的号码给了他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被接通后,林容深直接一句:“是我,我问你,昨天莱莱去哪里了。”
简庭以为是我,可没想到听到的却是林容深的声音,他愣了几秒,没有忘记我和他的约定,便装傻开口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容深没有空和简庭玩太极,直接开口说:“别和打马虎眼,她昨天为什么给你电话。”
简庭知道,和林容深撒谎就是在自寻死路,他叹了一口气说:“她昨天给我电话,问我你妈妈的墓碑在哪里,我想她应该是去看你妈妈了吧。”
简庭说完,想了想问:“怎么了?你怎么跑来问这个了?”
林容深说了一句,没什么,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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