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进府。”
若是放了这个女人进去,他们死定了。
“胡说,流觞表哥明明回皇城了,你们这群狗奴才竟敢拦本郡主。”
兰楹楹兰花指一抬,自认为美艳无比。
但在所有人眼里,好似是那戏阁里的戏子。
“末将职责所在,请郡主赎罪。”守门侍卫头都不抬一下,也知道这兰楹郡主此时的红脸。
“狗奴才,滚开,本郡主要见流觞表哥。”
兰楹楹再也顾不得什么修养,直接往里面冲了进去。
她是女子,又是惠文公主的女儿,守门侍卫也拦不住,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兰楹楹的身子。
这金枝玉叶,他们这卑贱之躯可是万万碰不得。
就这样,兰楹楹冲进了晋王府。
“流觞表哥,流觞表哥,兰楹来你了。”
兰楹楹欢欢喜喜的提着裙摆,穿过长廊,跑过水榭。
“快,快拦住她。”
守门侍卫们在后面追逐着。
惊的路过的丫鬟发出阵阵尖叫。
花园里,修长的身影坐在柳树下,一袭紫袍衣衫,如那玉尊上闪现的幽光,尊贵而静谧。
面前一盏茶,一叠茶果,以及堆积如山的书信。
孤星在一旁拆着书信,一边打着饱嗝。
刚刚喝了太多汤,现在肚子撑的厉害。
帝流觞手里拿着毛笔,在了的信上疾走如风,一张又一张。
“流觞表哥。”
惊喜的天外来音,惊的手里的笔一歪,最后一笔落下一条长长的歪横。
孤星一颤,抬头着那奔来的身影。
连忙闪身拦住了她:“兰楹郡主,王爷正在处理军事,不可打扰。”
天啦,该死的守门侍卫,怎么把这女人放进来了。
她可是一直想吃了主子,对主子垂涎欲滴好久。
每一次见到主子,都恨不得黏进主子的血液里。
而且更麻烦的是,这女人缠人的方法让他头痛不已。
对,让他这个苦逼的属下受罪不已。
“狗奴才,本郡主和流觞表哥说话,滚。”
兰楹楹一见到那每晚梦中出现的人,只觉得空气都是那么美。
流觞表哥还是那么俊美。
还是那么迷人。
帝流觞头都没抬。
阳光将他的脸一半隐入阴影之中。
宛如从夜幕中浸出的颜色,神秘又冷漠。
薄唇轻启:“滚。”
这两个字,带着帝流觞独有的清冷。
连都没有兰楹楹一眼。
兰楹楹不乐意了,眉一挑:“流觞表哥,我是兰楹啊,是你最爱的表妹啊。”
“噗。”孤醒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兰楹郡主一年没见,这脸皮是越发厚了。
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什么主子最爱的表妹,在主子的眼里,你不过是个路人。
女子刺耳的声音,让帝流觞眉眼含着点冷意,虽只有一点,却让孤星从骨子中感到一种清寒。
可兰楹楹丝毫不知,双手“啪”的下扣在孤星脸上:“本郡主叫你滚,听见没有。”
这拦路的狗东西,一直拦着她,这不是存心破坏她和流觞表哥见面。
孤星怒了,他是主子身边的第一干将。
从来没受过谁的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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