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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阿平提高音量重复问,眼睛直直盯着我,大有我不说出答案就跟我急的架势。[虽然不怵他,但心里有些不安,他跟阿牛都打了几回架了,若听我说是因为阿牛的事而不高兴还骂了他,指不定会又跟我闹。
但是,我一咬牙还是道明了事实:“白天我去找木叔时看到阿牛被绑在他家里,阿牛三天没回去,他的家人已经上我们家去闹了,但木叔不肯放人。”
果不其然,阿平在听我说完后就眸光一闪垂落下来,同时还撇撇嘴表示不高兴。
我见状捏了捏他的脸,“又不高兴啦?”
他闷闷地哼了声。
我用额头抵着他,轻声说:“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的脚好痛,都不能走路了。”
他一听立即拉起我的裙摆察看,也正是这只脚上的鞋子遗落了,此时白色的粗麻布袜已经变成了黑的,上面沾满了泥。脚踝处很明显的肿胀,其实我这时候并不觉得疼,因为那只脚早就没知觉了。
阿平盯着我的脚看了好一会也没反应,我忍不住推了推他,这才回神过来把那只一直拽在掌中的鞋替我套上,然后就弯腰来抱我:“我们回家。”
我伸手而挡,见他挑起眉立刻询问:“你要这样抱着我回去?”
“你不能走了。”
他讲话一向如此,以为是答非所问,其实另一种叫言简意赅,只要意会就能弄懂他意思。
我摇摇头,“一直抱你的手吃不消,背我走吧。”
他想了想,点头认可了。但还知道先把我从地上扶着起来,然后背转过身蹲下,我往他肩头趴下便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在他起身时,我不由回头看了一眼,眉宇轻轻蹙起。
此时按道理我不该再有其它的杂念,可心思难测,这个晚上过得太不平静,没法不去想还在山洞里生死未卜的那个他能否活下去。
回眸间对上阿平的目光,不由一怔,心漏跳了一拍,莫名的感到心虚。
以为他会说什么,但见扭回头看向前方,背着我大步而走。暗嘘了口气,是我多想了,不是我有意隐瞒这件事,而是……心中找了许多个不说的理由,比如我没法跟阿平解释两个时空的事,比如不想让他知道我在这之前还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劫,比如陆锋是我原来时代的男友。但这些理由在脑中一一浮掠而过时,却没法说服得了我自己。
我的心情很乱,短时间内理不清这些东西,前一刻面对着一个酷似陆锋的人我怅然若失;而在看见阿平时心疼、愧疚、难过等等万般情绪都涌上了心头。
想及此不由紧了紧圈住阿平脖子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个肩背或许有些单薄不厚重,但却一次次地背起我;揽住我腿的那双手或许并不力量无穷,但却能给我公主抱。
尤其是此刻,我所有的彷徨与不安都在他一步一步行走中消失了。
回到村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刘寡·妇会不会再来责罚已经不在考虑范围内,只想尽快能洗个热水澡然后休息,因为发觉阿平的体温似乎有点异样。
进门黑漆漆的,我在阿平耳边说:“我们先去灶房烧水洗澡。”他便背着我进了灶房,把我放下后就要走去炉灶前烧水,但我拉住他的衣袖,“先将湿的衣服换下来,否则你会得风寒的。”但他没有听我的,只道:“我去烧水。”说着就拉开了我的手,径自走向灶台。
我怔愣地看着还顿在半空中的手,这是他第一次推拒我的好意,尽管他也是在执行我之前的提议,但在被他拉开手的一瞬我有种似曾相识的失落感从心头划过。
那个从娘家回来的晚上,他看到刘寡·妇后把我的手给抽开,当时便与现在的感觉一致。
我默然坐在椅子上,空间里只有灶膛内柴火的噼噼啪啪响声,单一而沉闷。若是以往我会安然享受这刻宁静,可此时脑中却反复在想阿平是还存了气还是不想理我。
恍神间感觉肩膀被拍了拍,怔然抬头,看到脑中念着的人正站在面前,茫然疑惑中见他弯下腰来,清冽的气息扑鼻而进,不等我反应身体一轻我被抱了起来,本能地为保持平衡去拽紧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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