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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套间的休息室。
地毯上衣衫凌乱,从门口一路逶迤到了床上,那张king-size的欧式豪华大床上,洁白的被褥下,露出男人赤裸的胸膛,麦色的肌肤上似乎还挂着汗珠,长臂微弯,怀里圈着同样露出赤裸肩头的女人,一头黑发铺在枕头上,在男人的臂弯里缠绕着。
男人脸上是浅浅的坨红,双目紧阖,眉心紧蹙,即使是在梦里,那雕刻般的俊脸也是格外严肃。而他怀里的女人,脸蛋上微微泛着绯红,身子虽然一动不动,但那一双楚楚水眸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的男人看,眸光里是复杂的情愫。
有娇羞也有忐忑,有惶恐也有狡黠,当然,也有欣慰和笃定。
瞧着康子仁还未苏醒过来的脸,舒一曼又不由得有点心疼和后怕。
这个欧阳艳可真不是一般的豪门女人,早就听妈妈说过,她这个未来的婆婆手段可硬着呢!当年和康天逸是有过婚约,不料康天逸后来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据说是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就在康天逸想要不承认和她她们家有过婚约,而想娶那个平民女的时候,欧阳艳不知道使出了什么招数,让康天逸上了她的床,并怀上了孩子。
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欧阳艳当年肚子里那个用来威胁康天逸的孩子欧阳艳今天却亲手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药,又让她舒一曼重演了她欧阳艳当年的一幕。
只是,真的可怜了子仁。
她虽然比任何人都想早日成为康子仁的女人,但她从来没想过伤害他,也不会去做伤害他的事。相反,为了他,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她爱他早就胜过了爱父母哥哥,也早就胜过了爱她自己。只要他康子仁有需要,她甚至可以为他去死!
所以,她也想再试一次。
何况这一次,是他自己的母亲主导的,而且似乎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只要他醒来,她一口咬定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他想否认也否认不了。因为不仅此刻两个人如此在被子里赤条条相对,而且欧阳艳那个绝对算得上是绝世无双的好婆婆居然准备好了有初夜落红和男人精斑的床单赌的就是他醒来之后,气急败坏之下是不会拿那些东西去化验的。
即使化验,她也可以控制结果——只要是在这济城!
不过,让舒一曼后怕的是,康子仁醒来发现她半裸着躺在他怀里,会不会气得直接打开窗户,把她从这39层楼上扔下去!
尽管,她根本没做任何事情,只是任由欧阳艳一手导演,她只需要躺在他身边等他醒来即可。其实,她也想做点事情——只是她暂时还不知道欧阳艳到底给他用了什么喷剂,药效居然这么猛烈,让他瞬间昏迷不醒。在这种状况下,他根本不具有任何能力
这也是让她遗憾的地方。
爱了他这么多年,即使已经成为了他的未婚妻,这也是他们之间如此亲密的第一次。他不让她牵他的手,说不习惯,她每次亲他,都要趁他不备,偷偷地快快地亲一口连忙逃开,更别提让他主动了。
不过,欧阳艳说了,只要有了这样的第一次,他以后就不会那么排斥她!她且信了她,因为康天逸后来不是也对她死心塌地的么?
舒一曼正在腹诽,身边的男人突然动了一下,她连忙闭上了眼睛,放在他腰上的手悄悄用了点力气,圈紧了他。
她似乎听到了自己胸腔内那颗一直在“怦怦”狂跳的心,于是轻吁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舒一曼,成败就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了!
康子仁皱了皱眉,想睁开眼睛,却感觉到脑袋里似乎有一堆蚯蚓在蠕动,搅得他不仅疼,还有点晕。抬手想揉一揉那快要爆裂的太阳穴,可是发现手臂也抬不起来,只好先艰难地睁开眼睛。
朦朦胧胧中,眼前的物体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熟悉的水晶灯,熟悉的壁纸,熟悉的房间设施是自己办公室套间的休息室缓缓转眸,窗外正是夕阳西下,这个时刻了,自己怎么还躺着?
记忆有点模糊,想抬手捏一捏眉心,这才发现右手手臂抬不起来,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他瞬间怔住了,本来有点朦胧的视线此刻已经足够清明,非常清晰地看到了此刻自己休息室大床上的情况。
这女人他拧紧了眉,深邃的眸子落在舒一曼赤裸的肩膀上,那平日里本就阴沉的眸子里此刻更像瞬间注入了两汪深潭,幽深得看不到底,却透着浓浓的寒意,怒意,恨意。
还有失望,和伤痛,绝望的伤痛。
所有的记忆瞬间恢复她们终于得逞了是吧?终于如愿以偿了是吧?他真是小看了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女人!他千防万防,最终还是被自己最至亲的母亲给算计不是么?
康子仁痛恨地闭上眼,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紧咬着牙,双手用力握成拳头,骨节处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手背上青筋突爆。
“子仁你醒了你,你刚才太坏了!”舒一曼适时地“醒来”,从康子仁的臂弯里坐直了身子,娇羞地撩起被子低下了头。
康子仁攥紧的拳头正要抡起来,又缓缓落下来,腾得从床上站起身子下了床,去穿自己的衣服。
“子仁,子仁,你干嘛去?”舒一曼忙坐起身子,跪在床上挪了过去,一只手牵着裹着自己身体的被子,一只手从背后拉住了他的胳膊,“你说话,你干嘛去!”
康子仁胳膊肘使劲用力一拉,摆脱了她的手,顺势将她甩到了地毯上,沉着脸一声不吭地穿衣服,看都没看舒一曼一眼,仿佛周围根本没有人一样。
“康子仁,你看清楚,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是不是想就这样把我吃干抹净了一走了之?”舒一曼突然变了脸,瞪向康子仁的怒目里瞬间染上了一抹狠厉和恶毒。
康子仁依然没有理会,穿好了衬衣和裤子,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走去。
舒一曼着了急,不能让他就这么走!否则他走出这门就不会认账了!
“康子仁,我这可是第一次,你看清楚了!”舒一曼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床单上那一抹殷红便瞬间跳入视线,血迹的周围是一滩水渍,还有粘稠的液体,污秽一片。
康子仁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眼看他的手就要握着门把手,舒一曼瞪大眼睛忙跑过去,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背靠在门上,焦急地指着床,“你看,你要对我负责任的!”
康子仁停下了脚步,手从门锁上拿下来,冷厉的眸子从她脸上滑过,转身瞅了一眼床单。在看到舒一曼想让他看到的东西之后,薄唇冷冷勾起,转过身来的瞬间,掐住了舒一曼的脖子,双眸死死和她对视,怒意昭然。
舒一曼清楚地看见,一丝一丝的猩红,一点一点地爬上他的眸子,布满红血丝的眸子有种骇人的恐怖感。
她也听到了他锢住自己脖子的手指关节在咯嘣响,她却丝毫没有害怕,任由他的手逐渐用力。
舒一曼挑衅地看着像一头愤怒的狮子般的康子仁,从喉咙里发出段断断续续的声音,“是你让你妈妈打电话让我来的,我一进来,就被你压在了床上你难道不想认账吗?”
“舒一曼!”康子仁终于舍得开口,喉咙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声音沙哑得吓人,像是深夜里鬼魅的声音一样,“你是我见到的最恶毒的女人!多看你一眼都觉得伤眼睛,跟你多说一句话,都浪费口水!你好自为之!”
说完,攫住她脖子的手突然下移抓住她身上的被子,用力一拉,带着她的身子,使劲往后一甩,狠狠将舒一曼甩到了身后的床上。
“嘭”,舒一曼的脑袋碰在床垫下面的木质床座上,舒一曼“啊”得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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