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哥哥六七年未婚妻,他对自己一直是那么呵护宠爱,就像爸爸妈妈所说,感情是积累起来的,越积越深厚!莫小曼和少钧哥哥之间目前还是一片空白,她凭什么得到少钧哥哥的疼爱护送?
唐雅萱痛定思痛,决定立刻去公社邮局发电报,告诉妈妈自己病了,让她寄钱来,直接买车票回省城去,再不要呆在这闭塞偏僻的穷地方!
而此刻的吴晓文妈妈正在去沣城的车上吴父又病倒了!吴母打电话来催,吴晓文只得请假探望父亲,单位领导给是给她批假了,却不知为什么,把一张脸拉得老长,对她动不动请长假的作派给予严肃批评,说的话很不好听,再没有了之前的宽厚和善。
有求于人,吴晓文虽然气闷也只能暂时忍下,坐一天火车到达沣城,看见父亲躺床上要死不活,母亲头发又白了许多,心情越发郁闷难受。
说得板上钉钉,要回京城,结果落了空,又从年头到年尾地各种努力找补,也无济于事,一家人停滞在沣城处境尴尬,不仅吴父吴母心焦,吴晓阳夫妻也一个白脸一个黑脸抱怨不止,甚至那些个已经长大知事的侄女们,原先对吴晓文的崇拜敬慕,早换成了鄙夷不屑,进门碰面给个大白眼,连姑姑都懒得喊了。
吴晓文很生气,吴母也呵斥孙女,责骂大媳妇不会教导,杨倩容扯出个讥讽的笑脸:
“这也怨不得她们吧,姐儿几个本是千金小姐的命,却打小在农村长大,天天割草捡牛粪,多惨哪!听说姑姑有办法把她们带回京城,她们就宁可自己不吃不穿不用,省下国外寄来的银钱各种好东西,全都贡献出去了,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谁受得了啊?您看爸都病倒好几次了,这姐妹几个还能好好儿没给您出事儿,已经很不错喽!难道就兴人家言而无信、白拿了钱物不办事,我们却是连露个脸色都不行?”
吴晓文闻言,羞恼道:“我这些日子吃力不讨好,还不都为了你们?情况有变化我能怎么样?又不是神仙,哪能谁人都听我的!你别胡说八道,谁拿你钱物了?”
杨倩容撇嘴:“哟,事儿办不成就不成嘛,这还赖起帐来了!前边儿我们是不知道,可自打上次爸生病你回来,从妈手里拿走了多少,别打量谁没看见!光是这三两个月里,吴晓阳就给你寄过两次钱,每次一千,说是给人送礼用!我们家因为那点海外关系遭难,如今政策宽松了,能得他们补回来一点银钱,可也不是金山银海,一大家子人呢,空着肚子,把买米粮的钱都省出来供你在外头花天胡地,还能不记得清清楚楚?不过你放心,大家都姓吴,拿就拿去了,总不至于追着你吐出来!”
“你、你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太没素质了!”
吴晓文脸都气红了,她这段时间确实花费大了点,可那不都是为了吴家、为了她们的事吗?
要是京城还给汇钱来,吴家的钱她连看都不带看的!
可是自从浩浩回京城上大学,京城汇往g省的补贴就彻底断了也许没有断,小曼还在莞城平县,可惜她不跟自己一条心,不肯到自己身边来,老太婆就不给补贴!
吴晓文咬了咬牙,内心发恨:那丫头一身的反骨,怎么会是自己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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