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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慕长情转过身,扣上面具,大步往前走,“回书房。”
“王妃那里……好像是有什么药……”和玮犹豫半晌,小声说道。
慕长情哼了一声,“是她干得出的事。”
和玮扭头看小院,又问:“王爷晚上怎么不歇这里?”
慕长情走得更快了。
“王爷总要找个地方……”和玮追上他,劝道:“不然……我去厨房割块猪肉给王爷先凑和用用?”
“快滚!”慕长情抓住和玮的胳膊,用力往前甩。
和玮被他丢出老远,踉跄数步才勉强站稳,再不敢多嘴。
——
云长安饱餐一顿,大睡一觉,神清气爽。一大早摆弄了一阵子冬巴虫,记录下虫子的习性痕迹,琢磨如何破解鬼嘴开合的问题。她需要查更多的冬巴虫的记录,不知哪里有她需要的书?
对了,钟睿瑶带了十马车的书,不知道有没有她想看的东西。可能不会有吧,像钟睿瑶那样的女子,爱看的一般都是诗词和正儿八经的女德女经,不会爱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钟睿瑶身边大婢女阿范带着人来了,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大喊。
“十二夫人,快出来接王妃赏赐。”
云长安收好冬巴虫,开房门出去。
冬至和春分正赔着笑脸和几人打招呼,阿范看也不看她们,只管盯着云长安冷笑。
“王妃说十二夫人献策有功,所以特地赏夫人纹银五两,玉簪子一支,银镯一对。”
“谢王妃赏。”云长安朝冬至点头,让她去接过来。
冬至刚伸手,被阿范一巴掌把手打开。
“赏夫人的,夫人当自亲跪接。”阿范怒气冲冲地瞪着冬至说道。
她打得很重,冬至的手都被打红了。
冬至继续伸手,“阿范姑娘说错了,王妃赏夫人的,是由阿范姑娘来头,自当由夫人的奴婢、我来接。”
“滚开!”阿范又想打冬至。
云长安大步上前,握紧阿范的手慢慢往下摁,笑吟吟地说道:“姑娘别生气,生气容易伤身。不过,本夫人会去夫人面前亲自跪谢,阿范姑娘放下东西,先回去吧。”
“伤身比丢命好。十二夫人以后好自为之。”阿范怒视着她说道。
“阿范姑娘说得对。”云长安还是笑,丑脸狰狞,“本夫人记下了,伤身确实比丢命好。”
阿范拧拧眉,转身就走。云长安跟到台阶处,悄然将她设在台阶上的一处小机关打开,一根细丝从缝隙里弹出来,正好弹住了阿范的脚。
“啊……”阿范扑到台阶下面,摔了个嘴啃泥,牙都摔落好几个,满嘴的血。
她摔下去的地方,云长安也计算过,摆了一个石子陷阱,专门磕人的牙。
另两个侍婢也没逃脱,虽被阿范挡了一下,还是摔得鼻青脸肿。
“哎呀,天啦,冬至快看黄历,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不是王爷每月一回的霉星转动之时?”云长安惊呼一声,搓着手,大喊道:“快点把本夫人的符纸拿出来贴上,关闭大门,今日哪里都不要去!”
冬至匆匆关上院门,冲着外面大叫:“是啊,今日初九,从今日起到十六,都得格外小心。乌琅郡上月正是这几日里受的重伤,至今还未全好呢。每年都会克死人的,今年还未死过一个,不知道哪个倒霉鬼会撞上最霉的霉头。”
外面一阵连滚带爬的声响,主仆三人趴在石窗前,笑得前俯后仰。
“如此鼠胆,还敢来本夫人这里撒野。”云长安拍拍手,得意地笑道。
那些小细丝,与石阶融为一体,除非打开机关,你撬都撬不开。这才用了一次,下回看哪个不长眼睛的再过来找她麻烦!
过了一阵子,陆续有人来找云长安讨要符纸了。
福袋呀,她是王府的福袋,那些人已深信不疑。云长安进府这么久,毫发未伤,慕长情还由皇上赐婚,娶到了钟睿瑶。这不是转运了吗?
云长安念念有词,即兴发挥,画了二十多道符,友情价卖给了那些丫头。
春分乐滋滋地数碎银子,一块,两块地往瓷坛里丢。这一回她可绝不能再被人给偷了!
她留了一些给冬至用,其余的银子放进了院子角落的机关阵里,谁敢偷,就夹谁的手!看看到底会夹住哪只大老鼠!
“夫人忙什么呢?”管家来了,堆着笑脸,朝她点头哈腰。
“管家怎么有空来?”云长安好奇地看着他。这表情可绝了,怎么对她如此热情?
“夫人帮我画道符吧。”管家嘴巴咧大,朝她伸手,掌心放着三个铜板!
抠门主子养的抠门奴才,三个铜板也拿得出手。云长安沉吟一会,把他的手推回去,“能为管家效力,我很荣幸。只请管家帮我一个小忙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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