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彤说。
“是啊,你看这个宣传单,上面的诗词书法都是他写的。”我说。
“宣传单很漂亮,我看看。”朱文彤说。
“你看这字写得不错吧!”我说。
“望不尽,楼台歌舞,习习香尘莲步底,红妆春骑,竿旗穿市,听得念奴歌起。”朱文彤念着宣传单上的广告词。
“这几句话古香古色的。”我说。
“是挺好的,贺向南还没来?”朱文彤问。
我招手让服务员过来。
“冯总,有什么需要?”女服务员问。
“把你们贺老板叫下来。”我说。
“好的,我这就去叫。”服务员转身走了。
“这老板姓贺?”朱文彤问。
“是啊。”我说。
“是贺向南的亲戚?”
“不是,贺老板就是贺向南。”我说。
“你说什么?不会吧?”朱文彤吃惊地问。
“一个月前,我们不是打赌了吧,我说会出现奇迹的,你还不信。”
“真是贺向南?”
“那当然了,还能有谁?”我说。
“你是说这咖啡厅,还,还有上面的舞蹈房都是贺向南开的?”朱文彤问。
“是的。”我说。
“我不相信。”朱文彤说。
我招手让一个服务员过来。
“冯总,您说?”女服务员说。
“你告诉这位小姐,这个店的老板叫什么名字?”我说。
“好的,这位小姐,我们的老板叫贺向南。”女服务员说。
“你们都是贺向南招聘来的?”朱文彤问。
“是的。”
“好了,你忙去吧。”我对女服务员说。
“冯先生,我脑子有点乱,一个月前贺向南还是穷光蛋,怎么一个月后就成大老板了,我真搞不明白?”朱文彤说。
“是啊,一个月前,缴不起房钱,被房东赶出来的,但这个世界有时候,会有奇迹发生的,比如国外一个流浪汉不是中过亿万美金吗?”我说。
“你不会说贺向南买彩票中大奖了吧?”朱文彤说。
“我听说一个大老板看上了贺向南,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发家致富。”我说。
“冯先生,这个大老板不会是你吧?”朱文彤说。
“我能有这么多钱?这可要几百万的,再说,如果我能给他几百万,我还去别人一个小公司打工?”我说。
“也是啊,但这事也太神奇了吧。”朱文彤说。
“是啊,打赌的时候,我也是随口一说,是不是被那个大老板听到了呢?”我皱了皱眉头。
“会不会贺向南本来就是个大富翁,他故意装的?”朱文彤说。
“对,很有可能。”我说。
“那他也太卑鄙了。”朱文彤说。
“怎么卑鄙?”我问。
“冯先生,你想想啊,如果你是大个富翁,你的女朋友过生日,你会买30块钱的衣服送给她吗?”
“应该不会。”我说。
“如果你是大富翁,晚上看完电影,没有公交车了,你会不会为了省钱,不打车,和女朋友走着回来,你女朋友那天还穿着八厘米高的高跟鞋?”
“不会的。”我说。
“如果你是大富翁,你会不会去住一个破烂的出租房,还有,你和女朋友做爱,为了怕隔壁听见,你会不会朝你女朋友嘴里塞袜子呢?”朱文彤激动的说。
“我会让她咬着毛巾。”我说。
“敢为你这是做爱,还是生孩子?”朱文彤问。
“哎!你问的好。”我说。
“还有,如果你是大富翁,女房东三天两头的催你要房租钱,为了让女房东有仁慈之心,你会不会给女房东洗肮脏的裤头?”
“他,他,他贺向南有病吧?真得洗裤头?”我说。
“反正是内衣。”朱文彤说。
“无耻,下流!”我说。
“还有,如果你是大富翁,为了自费出诗集,为了省钱,三天两头的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偷偷娜回来煮着吃?”
“穷到这个地步了?”我问。
“可不是吗,还有呢,如果你是大富翁,为了给女朋友买一条真丝围巾,连续三天,每天自己只吃一顿饭,你会吗?”
“有病,下贱。”我说。
“不过,还是挺让我感动的。”朱文彤说。
“是不是他在考验你们的爱情?”我问。
“考验?我说了这么多,你还认为是考验爱情?如果真是考验,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朱文彤说。
“怎么可怕?”我问。
“你不觉得变态吗?”朱文彤问。
“变态!堕落!”我说。
“你们聊什么啊,这么激动?”贺向南走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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