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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死了,她就不活了吗?
司徒弦的伤口抽痛,痛得他难以入眠,他就静静地望着她的睡颜,一直到天亮,最后抵不过睡意,沉沉睡过去。
六点半,轩辕雪雪的手机开始震动,她立刻睁开眼睛,拿过手机关掉。
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司徒弦,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晚上再来看你。”
从病房出来,走廊上还没几个人,出了医院,沈卿桑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她了。
“这么早就来接我,什么事?”
沈卿桑把早餐递给她,缓缓开口,“曾家来人了。”
喝牛奶的动作微微一顿,轩辕雪雪看向她,“师傅你动作太多,被防备了?”
沈卿桑看她一眼没反驳。
轩辕雪雪哈哈一笑,没再说话,继续低头喝牛奶吃早餐。
早上七点,护士来查房,司徒弦被吵醒,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看向护士,他声音沙哑,“她呢?”
给司徒弦量完体温,护士疑惑地问:“司徒先生说谁?”
“我病房里的女人呢?”
护士一脸茫然,她刚才过来,病房里并没有其他人啊。
看到护士的表情,司徒弦就知道了,他没再说话,让护士量了体温,就扶着墙下床去浴室洗漱。
站在浴室里,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肩膀处褶皱的病号服上有一大团可疑的痕迹,抻平了,一滩口水干了的印记。
这么大人了,睡觉还流口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从浴室出来,他从床头拿起手机给轩辕雪雪打电话。
电话呼叫了很久才接通,轩辕雪雪压低声音,“你醒了?”
“嗯,你在哪里?”
轩辕雪雪回头看了一眼在包厢里坐着的一圈人,“我在努力战斗。”
为了早日解放而奋斗,但是她不能跟司徒弦说。
这些是曾家的事,她不能跟被人说,这是她跟师傅的约定。
司徒弦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也知道这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晚上我去找你。”
说话也不敢司徒弦还有话要说,她直接掐了电话,按了静音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理了一下头发,揉揉脸,露出一抹完美无瑕的笑容,这才转身走出洗手间。
走到座位前坐下,她在桌上一抬手,慵懒地开口:“大家继续!”
“宝儿,伯伯是真的担心你的身体,你待在帝都,遇到什么事,我们都没办法及时赶到。你知道你我们多重要吗?乖乖跟我们走,回曾家。”
“我能出什么事?”
“连司徒家的人都能半路遇袭,我们还真担心你的安全。你身边的保镖能力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你一个人待在帝都,我反对。”
其他人也纷纷出声反对。
沈卿桑笑着开口:“还有埃伦在,宝儿的安危,他会负责。小两口的,还有谁能比埃伦更尽心。”
“苏埃伦是你培养的人,能力是有的,但是想配宝儿,他还没那个资格!你这个女人,还想继续操控我曾家人?你妄想!”曾家二爷爷,一掌拍在桌上。
沈卿桑眼神微微一动,看着桌上的茶杯,水轻轻晃动了一下,“二爷爷,我丈夫把曾家和红盟托付给我,宝儿是曾家唯一的正统继承人,她的约定监护人也是我。一切都走得流程,何来操控一说?”
二爷爷气得脸通红,其他人也是敢怒不敢言,他们摸不准沈卿桑到底手上握了多少权利,外忧内患,一旦他们内斗起来,红盟说不定立刻就要改姓了。
只要曾宝儿在,沈卿桑就永远是监护人,也是因为这个问题,他们迟迟没有动沈卿桑。
不跟沈卿桑证明对抗,二爷爷看向曾宝儿,“宝儿,你说!你是曾家人,难道真的要看着曾家的荣誉以后变成沈家?”
所有人都看向曾宝儿。
轩辕雪雪拿着手机,看着偷拍的司徒弦的照片,眼里带着眷恋不舍。
她按了一下,退出手机相册,扫视过众人,最后微微一笑,“我还活着呢,你们担心什么?”
一位长辈不悦地训斥,“你这是什么话?”
“三堂叔,曾家当年怎么被彭家挤出帝都,我现在就要怎么把他们挤出帝都,我不会离开帝都。曾家已经委屈了三十几年,难道你们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话说到了所有人的痛楚,想当年曾家何等风光。
却在最风光的时候,领头人去世了,而沈卿桑这个女人却拿着领头人的遗嘱,步步后退,最后彻底退出了帝都。
外面的人哪个不说他们曾家是逃出帝都,这是一辈子的耻辱!
“宝儿,你有什么计划?”
轩辕雪雪脸上露出淡漠的笑,撑着下巴,“你们等着看吧,我是怎么一点一点吞掉彭家的势力。”
三表叔嗤笑一声,“以你现在的势力,根本不可能跟彭家对抗!”
“所以,我需要你们的的支持,给为叔叔伯伯,还有二爷爷,曾家是该重新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了。你们觉得重整的曾家,对抗不了彭家吗?”
这个问句,让所有人都躁动起来!
“只凭你一句话,我们怎么相信你!”
轩辕雪雪站起来,瞬间气势迫人,她扬起下巴,面无表情地扫过众人,才幽幽地开口:“彭家一直想要拿下亚洲唯一军火供商的身份,如果……我从他们手上夺过来,我拿下了……”
“如果你拿下了,我就全力支持你对付彭家。”一个人拍桌放下话来。
“我也同意!”
大家纷纷应和,曾宝儿是曾家人,一旦她能做成这件事,那曾家没落的消息就不攻自破。
轩辕雪雪看向沈卿桑,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的第一步成功了。
应付了一堆曾家的亲戚,轩辕雪雪离开的时候,沈卿桑出来拦住她,“月底,你和埃伦结婚。”
轩辕雪雪手攥紧,没说话。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你没有选择,我也没有。”
“我知道了。”
忙完一切,赶到医院,已经晚上九点了。
轩辕雪雪坐在医院的花园里,百无聊赖地盯着地上的蚂蚁搬家。
“曾宝儿,你怎么在这里?”应丽莎急忙跑过来。
看到她,轩辕雪雪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嗨!”
“董事长一直在等你,你怎么不进去?”说着,应丽莎就要拉着她往里走。
轩辕雪雪用力挣开她的手,“应丽莎,我还不想去,再过一会吧。”
应丽莎一脸愤愤不平,坐在她身边,“你到底怎么了?你真的好奇怪,你知道吗?你要撮合我跟董事长,可是董事长喜欢的人是你,不要以为我傻看不出来。”
“对不起,我当时想的太简单了。”
她以为把心爱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没想象的那么难受。
她以为自己够大方,可以牺牲自己成全爱人!
真的论到自己,才发现,她宁愿死,都不想看到那一幕。
应丽莎站起来,站在她面前,“我是喜欢董事长,我也想努力去追一次,可是我会勇敢地告诉董事长,我会默默守护他,我不需要你让我,不需要你给我创造机会。”
“应丽莎,我跟司徒弦不可能在一起的。”她的病,她的身份,都注定了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接下来,她还要对付彭家,对付司徒弦的舅舅,他肯定会恨死她的。
应丽莎一把抓住轩辕雪雪的胳膊,气得怒吼道:“如果不可能在一起,为什么要来看他?为什么要给董事长希望,然后再打破?你知不知道他一天都在等你来,他让我给你买了午餐,晚餐,说你会过来吃。你要是觉得你们之间不可能,不要当生母再来给他希望啊!”
轩辕雪雪身体一僵,她不敢看应丽莎的眼睛,因为她害怕应丽莎眼里的控诉。
是啊,她口口声声说要跟司徒弦拉开距离,却还是凑到他身边。
明明知道他对自己有感情了,一边说要远离他,一边却沉迷在他的温柔之下。
“我不会再说要撮合你们的话,那都是假的。不过,我真心希望你,会给他带来幸福。”
明明知道两人没有可能,她为什么还要来看他?
她真是个可恶的坏女人,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来撩拨他的心。
应丽莎说的没错,她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借口了,刚才她竟然还想去享受司徒弦的温柔,她真是最险恶的女人。
缓缓向医院外走去,这次,就下定决心吧。
“你为什么往外走?”
“以后说不定我会让他难过,如果爱他,就抓住机会。他有时候像个孩子,需要人哄。应丽莎,我们当不了朋友的……”
应丽莎紧张地抓住她的胳膊,“我不是说让你走,我只是气不过,既然互相喜欢,你为什么要把董事长推出去!”
轩辕雪雪推开她的手,微微一笑,“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见他了,我希望你能让他幸福,可是我不会祝福你的。”
快步跑到车前,无名打开车门,轩辕雪雪跑上车,趴在座位上小声哭泣。
她再也没资格去靠近司徒弦了,她马上就要当别人的新娘了,要跟另一个男人生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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