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伤痕,怔住了。
“啊!”女人一把抱住胸前,惊恐地看着男人的头顶。
几秒钟过去了,她匆匆把裙子套上,还紧紧捂住胸口,他看到了?
她没想到两人会有这么深刻的交流,就没有管那个伤痕,他会觉得难看吗?
听说男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女人的身体有缺陷,会让男人**顿时退却。
不过……她动了动,还好他的**还没消失。
“呃……那个……”
“抱歉。”
司徒弦扶着她站起来,然后把她按着坐下,自己站在车厢里。
背对着女人沉默了。
他怎么会对一个陌生女人有这么不可抗拒的**。
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背后的袋子她拉不上,索性先不管了,她站起来,摸了摸头发,说:“喂,你一大男人,怎么像是我把你强暴了一样”
司徒弦扭头看着她,“我带你去伦敦,到了伦敦,我们就再不认识。”
说完,坐在她对面,恼怒地看向窗外。
“喂?”
没人理她。
“喂,叫你呢!”
还是没人理她,她不想惹怒他的,这是想试试而已,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子……
“好了,我刚才喷了一点香水,那个香水有,呃怎么说呢,有点迷情作用。所以不是你控制不住自己,是我的药太强了。”
“你说什么?!”司徒弦愤怒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低头盯着她。
眼神如果能杀死人,她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要不要这么生气啊,是我吃亏,又不是你吃亏,被亲被啃被摸的是我,不是你诶!”
这话让司徒弦一下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索性把她彻底当成透明人。
叩叩叩!
田森拉开火车厢的门,走进来,“董事长,帝都来的电话。”
“嗯。”接过电话,司徒弦接起来,“喂?”
司徒夫人亲切地问:“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后天能回来吗?”
田森只扫了一眼女人,就立刻低下头,但看他脸上的颜色,就知道刚才他就在门外。
女人优雅地靠在座位,捏着一股头发,绕在手指上,饶有兴致地看向田森,“我想喝温水。”
“我这就去倒。”田森转身就去倒水了。
一回头,司徒弦已经打完电话了,女人看向他,“喂,你这个助理很不好诶,我都能使唤得动呢。”
“临时调来的。”
“哦”
司徒弦抬头,就看到对面的人半卧在座位上,靠着火车窗边,撑着下巴,一脸幸福地看向窗外。
那副模样,别提多悠闲自在了。
“水来了。”
田森端着一杯水进来,放到桌上。
女人伸手接过,小口抿了一下,立刻就吐出来了,“好烫!”
司徒弦立刻伸手接住她手里的杯子,摸了一下,“烫了,这个温度,舌头受不了。”
说着拧开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到杯子里,重新递给她,“喝吧。”
他的动作熟练地好像经常做这种事,女人眯起眼睛,他们分开有十年了,他还这样宠过别的女人吗?
想到这种可能,心顿时沉了下来,她不敢奢求他会为她拒绝所有女人,毕竟当时两人的关系还没到恋爱的阶段,可是他的温柔,怎么可以给别的女人!
“我不喝了。”把水杯扔到桌上,她望着窗外发呆。
司徒弦看了她一眼,她怎么会突然生气了?
“没人得罪你,为什么生气?”
生气?田森站在一旁,他怎么没看出来那位小姐生气了?
“我生不生气跟你有关系吗?”
“把水喝完!”
“我喝饱了,不想喝。”
“喝完!”
两人坐在车厢的两侧,盯着对方,寸步不让。
这样的场景,让司徒弦恍然若失,好像什么时候,他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只不过画面中的人不是一个成年女人,而是一个小女孩。
司徒弦头也不抬地下令,“把水拿出去!”
“是。”田森走到桌前,刚要拿起杯子,就被女人抢过去了。
“我还没喝完呢,你走吧,我跟你老板还有事要说。”女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端着杯子,小口地喝。
“那我先出去了。”田森带着满脸疑惑,走出火车厢。
老板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怎么看着这么契合?
“你还没结婚吧?”她放下杯子,收回视线跟他聊天。
司徒弦低头拿着手机看新闻,不再理会她。
她一点都不在意,撑着下巴,望着他的脸,满脸笑意,“我们结婚吧。”
司徒弦的手一顿,缓缓抬起头看向她,“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就可以跟你结婚吗?你看着比我老多了,我嫁给你,你占便宜了,不是吗?”说完,还朝他抛了个媚眼,“怎么样?”
“你都是这样随便搭讪有钱的男人吗?”
女人挑眉,一副不屑的表情看着他,“你很有钱吗?”
这是司徒弦这几年听到最好笑的一句话,居然问他有没有钱。
“既然想勾引有钱人,那就好好看看财经新闻。”
“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臭屁!”女人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我说我困了,我要睡觉了。”她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
司徒弦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她的相处模式好像两人认识好久了,但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她。
这么容易在陌生男人面前睡着,而且还是一个差点把她……
她说她用药了,她不知道,自从在威尼斯被狠狠灌了一堆药之后他的身体已经对药物有抵抗力了。
火车抵达伦敦的时候,司徒弦站起来要叫她起来,却看到轴上一片明亮的水渍。
睡觉流口水的女人,他好多年没碰到了……
“醒醒!”
“呃……”
“到伦敦了。”
女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他,眨了眨眼睛,突然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声音喃喃:“终于梦到你了……不许你走……为什么梦到你那么难……”
过了几秒钟,女人从容淡定地放开他,站起来,背对着他,“帮我系好,不然一会不好说。”
司徒弦顿时尴尬了,这是刚才被他解开的带子。
“系上啊?”女人回头看他。
“嗯。”
他走近一点,伸手拉起带子,看到她身体一晃,立刻放轻了动作,系了一个蝴蝶结,这是他记忆中唯一比较女性的打结方式。
后退两步,他说:“好了。”
走出车厢门,两人一同走下火车。
司徒弦想问她去哪里,顺路捎她一程,就听到远处有人喊:“宝儿,这里。”
远处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比司徒弦还高,一头灿烂的金发,一张阿波罗般俊美的脸,就算站在人群拥挤的火车站,还是会让人一眼认出来。
他跑过来一把抱住他面前的女人,“你担心死我了,怎么突然上火车,他们说你什么都没带。”
女人看到来人,眼里划过一抹不耐烦,却没有说话。
“这位先生帮我买票了,多亏了他。”
男人看向司徒弦,然后笑着道谢,“谢谢先生,帮了我未婚妻。”
“未婚妻?”司徒弦的声音带着一丝即将爆炸的火药味。
两个男人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威胁。
让你认不出我,让你随便对女人动手动脚,她搂住埃伦的药,回头朝司徒弦微微一笑,语不出人死不休地说道:“大叔,车上说的话你别当真,你这么老,我怎么会看上你呢!”
说完,拉着男人走了。
田森屏住呼吸,天呐,竟然有人敢这么跟老板说话。
“董事长,这……”
司徒弦咬牙切齿地下令,“去开会。”
走出好远,女人才停下脚步,回头一看,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宝儿?”
她推开埃伦,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他,郑重其事地说:“苏埃伦,很抱歉这样说,但是……别叫我宝儿了,我这颗心是你家曾宝儿的,我这个人可不是!我不可能爱你的。”
苏埃伦慌乱地上前,要抱住她,却被她躲开,双手尴尬地放在空中,他的声音却充满爱意,“傻瓜,你在说什么,我们已经订婚了,是怪我没陪你去剑桥吗?”
“苏埃伦,你清醒吧。我是答应订婚了,可是我现在反悔了,我只想要她的心脏。我你可以去告诉师傅,让她再把我毒死,如果她不杀我,那请你放过我吧。”
“你胡说什么呢,干妈怎么会伤害你,宝宝,你受什么刺激了?”
“我叫轩辕雪雪,只要我的脑子没换,这颗心它影响不了我什么,就算最开始对你有感觉,现在已经彻底没感觉了。埃伦,我不是你的宝儿,我是轩辕雪雪,我爱的人是司徒弦,我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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