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此刻的他不再发表任何意见,就蹲在旁边看着列别德如何‘操’作,一旦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他立刻就问,列别德也是有问必答。等整个炸弹完全被拆开了,谢廖沙看着一地的零件不由得感慨着,没想到一个普通的航空炸弹居然这么复杂,头部的延时器,尾部的降落伞,中间的引信以及复杂的电路和各种爆炸物。幸亏谢廖沙是让列别德动的手,如果自己动手的话,一飞机的人早就被炸上了天了。
“你是怎么计划的,光靠着这些炸弹咱们可没法从这里跑出去,这些炸弹是从飞机上投掷的,而且就算咱们能够制造一场爆炸,也跑不出帕格曼的山谷,所有通向喀布尔的道路全部都被封锁了,咱们的飞机又没办法飞进来。”列别德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都说了出来,这些情况谢廖沙其实早就知道,仅凭着现在这一百人和手上的一百多枚航空白磷炸弹确实不能硬来,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我想问问你能不能简单的预测一下天气?”谢廖沙忽然又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了一句。
“还算可以吧,这毕竟也算是伞兵的专业之一吧!”列别德回答道。
正在谢廖沙还在绞尽脑汁的计划着如何逃跑的时候,负责观察着敌人情况的一名同伴突然对大家说道:“快收好,有人来了!”谢廖沙和列别德赶忙七手八脚的用各种东西把一地的零件遮盖起来,其他的人纷纷围在外边,用身体挡住从‘门’口进来的人的视线。不一会,机舱的‘门’被打开了,看守们再次把谢廖沙叫了出去。
谢廖沙一听叫的是自己的名字,顿时放心了不少,自从那天发生了愤怒的群众游行之后,卡莉姆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谢廖沙被押出了飞机再次被带到了上次和卡莉姆碰面的审讯室。果不其然,在那里等她的正是卡莉姆。
“哈菲佐拉被刺客杀害了,几乎所有的帕格曼人都认为是你们干的,贾拉尔想要公开处决你们,不过尤素福跟我说他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是另有隐情,因为刺客是阿拉伯人……”卡莉姆抓紧时间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谢廖沙,现在贾拉尔已经全面掌权了,卡莉姆跟贾拉尔没有‘交’情。因此这次能够见到谢廖沙,卡莉姆还是多亏了尤素福的帮助。现在尤素福的处境也很不妙,由于尤素福是哈菲佐拉的铁杆亲信,因此贾拉尔对他很是忌惮。
谢廖沙认真的听着卡莉姆透漏的信息,他在脑海中不停地分析,然后提炼出对自己有帮助的,等到卡莉姆的话讲完之后,谢廖沙忽然凑到卡莉姆的耳边对她说道:
“还记得咱们上次在河边见过的那种白‘色’的小‘花’吗?想办法搞一点存起来,尤其是根部。哪种植物叫做水毒芹,是一种很厉害的有毒植物。我正在计划着逃跑,在我行动之前,我想让你想办法在负责看守飞机的这些人的食物中加上一些,不用太多,只要一点就好。你能办到吗?”谢廖沙的声音压得很低,而且用的是俄语,他确信自己的话不会被‘门’外的看守所知晓。
卡莉姆紧张的点了点头,谢廖沙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房‘门’被打开了,看守‘门’告诉卡莉姆时间到了,然后就带走了谢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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