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养成了他居功自傲的性子,他回到帝都之后,一不入朝,二不拜驾,暗中却与外国使臣结交,而这封信……正是从那乐正毅的府内亲信,送往那南越国使臣的途中被劫获的!”
小七闻言,不由一愣,还是毅然道:“儿臣还是不信大将军会做出这等卖国求荣之事,他是我东黎国第一将军,父皇你给他的恩**,举朝无人能及,他投敌卖国,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对方许给他的,还能大过父皇不成?如果他想要投敌南越,十年之前他就可以,又何必等到今朝?”
“老七,你说的不错。”圣德帝赞许地点了点头,神色颇为欣慰,“你能说出这番道理,足见你已经日趋成熟。朕也不相信乐正毅会是这种人,但有一点朕却可以确定,这封信,确实是乐正毅的亲笔所书!”
若水拿着信的手指轻轻一颤,她在军营中,见过乐正毅的手笔,看起来果然和这信上的字迹十分相似,但是这信件上的内容,却让她怎么也无法相信。
“父皇,您为何会如此断定,要知道有许多模仿字迹的高手,可以将旁人的笔迹模仿得十分相像,很难辨认。”若水几乎敢断定,这信定是他人模仿而来。
圣德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回过身去,在书案上三一只书盒,打开来,里面满满的堆满了奏折,他把书盒向前一推,缓缓说道:“这盒子里全是乐正毅这些年来的军功战报,全是他亲笔所书,他的字迹,朕想来不会看错,水儿,你要是不相信,就仔细瞧瞧罢。”
若水伸手接过书盒,随手三最上面的一封战报,打开来看,然后再和手中的书信详加对比,小七也凑过头来,二人都是越看,眉头越是紧锁。
若水本来心中笃定这封定是别人模仿乐大将军的笔迹而写,可是当真和乐正毅的亲笔详加对照,却又不得不认同圣德帝的看法。
乐正毅是习武之人,他的书法并不甚佳,想要模仿他的字迹并不为难,但是,乐正毅的每一个字都是劲透纸背,每一划都是苍劲有力,宛如雄鹰的双翼般,桀骜于天际,不羁于纸畔,就算是有人能仿得像他的字迹,但这种气势和笔力,却是万万模仿不来的。
若水仔仔细细对比了几遍,不由抽了口凉气,小七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眉中的怒意越聚越浓,他紧紧握住了双拳,忽地抬起头来,咬牙道:“父皇,您说的不错,这封信确实是乐正毅亲笔所书,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乐正毅竟然会是这种人,他既然投向南越,心离东黎,这等罪臣,其心可诛!”
小七的胸膛气得上下起伏,他原本坚信乐正毅不会做出这种事,但看了他的亲笔书信,实在又不由得他不信,至于乐正毅为何会如此,他的信中更是写得明明白白。
乐正毅这封信是写给南越国君的,信中提到,东黎太子心胸狭隘,不能容人,竟然因为一个女子对他痛下杀手,让他心灰意冷,不愿再为东黎效力,如果南越国君不计前嫌,能够重用,他愿为内应,以供驱策,在信的末尾,他又写道,东黎乃弹丸之国,兵危力弱,这许多年若不是凭他一人之力,守住边疆,东黎焉有今天?居功自傲之意,跃然纸上!
小七越想越怒,乐正毅为什么会突然心性大变,他已经猜中了**不离十,定然是为了若水。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看起来冷情冷心像石头人一样的乐大将军,居然当真为了若水动了真情,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而叛国通敌,但他也知道,像乐正毅这种男人,不动情则己,一旦动情,就会不顾一切,一发而不可收。
他大手一伸,去抢若水手中的信件,想要夺过来撕个粉碎。
若水却眸光一闪,身形一晃,躲过小七的手,扬起了眉毛,说道:“且慢。”
“水儿,事实俱在眼前,你还要为他辩解不成?”小七沉声道,声音中有着压抑的怒气。
圣德帝中闪动着一丝光芒,不动声色地看向若水,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媳妇智计出众,她既然出声,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若水和乐正毅相处的时间虽然不久,只有短短数日光景,但她在乐正毅军营的那段时间,却深刻感受到了军营中那股铁血铮铮的军人气氛,军营中的每个人都是赤血忠心的男子汉。
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能够带出这样一支铁血之师的大将军,又岂会是书写这封信的心胸卑劣之人!
更何况那日荒庙之中,她曾和乐正毅有过一番深谈,虽然二人探讨的全是兵法,但正因为如此,她更可以断定,乐正毅绝对写不出这样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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