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已方的人手,睿泰惊骇道:“夺了货物还不说,是要将我们斩尽杀绝吗!”
全然无惧,实在不可为,秦锋亦自信全身而退易如反掌。
“不过百余骑而已,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索性是举手之劳,就算是报答一路上的照顾了。秦锋扯去剑身的布帛,一片惊骇声中巨剑道:“你们退进那山谷,在狭隘的峡谷里他们的骑兵便不能再合围,我来给你们殿后。”
自信,凭着手中的御剑术被看破之前至少能哄住敌人一炷香的时间,甚至直接吓跑。再不济,自己只要一心退走,可不是凡马能追上的。
再者秦锋对这娄博才手中的箱子升起了浓厚的兴趣,都说修真的机缘可遇不可求,如今一个未知的机缘就在眼前又怎么能舍弃。
……
万幸众人的营地扎寨时便离峡谷不远,加上又有夜色的掩护。秦锋力挽狂澜独自一人数次打破骑兵的合围,众人加快步伐终于在偷袭者全军从营地追出即将围住之时,有惊无险的终于还是冲进了峡谷。
刚踏入峡谷百余米。寂静无声,前方弧口数百甲士列阵涌出,而之人意外的是一个巫医打扮的老者。
戴着一张狰狞的树皮面具讥笑道:“没想到你们还真冲了进来,看来还得让我多费一些力气了。”说话间,赶来的追兵,将众人彻底包围在峡谷中。
“你们是九黎的军队!”娄博才大惊,显然是认出了这些人:“大胆!竟敢袭击九黎贵族,不怕诛九族吗!”
“哈哈!”巫师好似听了个好笑的笑话,笑得腰都直不起:“你们全死了,又有谁会知道呢?娄博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快将宝物给我,我便给你一个痛快!”
“什么?”这东西乃是从一个土著部落偶然现,花言巧语下以其极为低廉的价格买到本打算尽现族长。娄博满脸写满了惊愕:“你是如何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巫医直言不讳,“也让你死个明白,你手下有一人正好受过我恩惠,他碰巧看见了那宝物。在你之前在部落逗留的时候便方信鸽通知了我。”
娄博才恨得牙咬切齿:“是他!”怪不得之前有个仆役突然消失不见了。
“好了,该你知道的你也知道了。也请你去死吧。”巫医狞笑着一挥手,袖中突然飞出一群不知名的异虫,向娄博才飞去。
几乎同时,秦锋紧了紧手中剑柄,但终于还是没有动作。
任由指甲大小密密麻麻的异虫向娄博才扑去。
娄博才慌不择路,如一只无头苍蝇向身后人群躲去,妄取拉上几个替死鬼躲开虫群。
“啊,啊……”猝不及防被推倒的一名守卫双手护脸惨叫,许久之后才松口一条缝隙,才觉自己根本没有受到袭击。
异虫彷佛认准了娄博才似,径直从人群中穿过,追着娄博才不放,直至附满全身。
满地打滚,压死异虫的同时也染上了一身褐红的虫血。若媒触般,满身细小的咬痕肉眼可见开始肿大。
身上的痛苦被放大了无数倍,只想一心求死,甚至连抱在怀中的宝箱也被丢弃在一旁。“杀了我,快杀了我!”娄博才佝偻起身向众人行来哀求。
无人不识避之不及,深恐那些异虫扑向自己。
异虫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扩散。
霎时,重岩赠予的战甲隐隐泛着蓝色流光。直觉,秦锋感到自己似乎不必畏惧这些虫子。试探接近,果然,虫子犹如遇见了天敌一般避之不及。
没有理会奄奄一息的娄博才,秦锋已先一步将木盒拾起。
狞笑顿时凝住,巫医指来手中短杖怒喝:“混蛋,把那箱子还给我!”
果断将木盒放入乾坤袋,秦锋举剑指来,“想要?那就用你的命来拿!”
枯木面具下看不见巫医的怒容,只见之颤抖的手一挥:“杀光他们!”一众士卒便两头夹击杀向众人。
宛若千军冲杀而来,秦锋岿然不动。手中骨剑轻佻作舞留下十七具残肢断骸后。就像被无形的立场笼罩,周身一丈之内再无一人敢近身。
先制人,秦锋动了。
骤然巫医亦是摸开左臂的衣襟。斑斓异彩的异虫,从布满虫眼的手臂飞出。
“遭了!”还不及秦锋心中一惊,附身的铠甲再起变化,若水流走将全身遮盖,便是连五官也一同封闭化作无面之甲。且五感全然没有屏蔽。
斑斓异彩散华。蛊虫纷纷避之不及,少有附来的蛊虫亦是无法凿开盔甲。
“该我了!”手中骨剑转动,直向巫医面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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