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无办法。
朱由校笑了笑道:“你犯的是死罪,吴进给她个痛快吧!”
说着,朱由校就又道:“杀你不是因为你冒犯本官,而是你居心不良,竟敢敲诈本官。”
听朱由校这么一说,这叫洪妈妈的立即跪了下来,顿时也没了起初的嚣张劲,眼珠子就跟洪水决堤一般稀里哗啦的就流了出来:“阁老饶命啊,奴家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贵人啊,而且,奴家也没想要讹诈您,都是陈相公唆使的,对,是陈相公唆使的。”
“借他人之势欺压良善,就更加饶你不得!”
朱由校说毕就转身而去,而洪妈妈也被拉了下去,那洪妈妈见魏敏儿没事,忙要哭喊道:“敏儿,你替我求求情,求求情啊!”
魏敏儿念及与这洪妈妈主仆一场,且情同母子,也不好不管,但正要开口,就被朱由校挥手挡了回去:“这里的事跟你无关,不要随便插嘴!否则将你同他们一同治罪!”
魏敏儿只得闭嘴,眼睁睁地看着洪妈妈被两个东厂番子拉了出去,且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而吴进则提着血淋淋的刀走了进来:“阁老,此人已被伏诛!”
朱由校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了董其昌和张溥。
董其昌已经是额头生汗,藏在大袖中的拳头捏得很紧,虽然表面上依旧再强作镇定,但颤抖着的双腿却是出卖了他的窘境。
张溥倒是依旧挺着胸膛,面沉似水,两眼如鹰隼般盯着朱由校,他不知道眼前的朱由校假冒的李明睿,也顾不得李明睿的身份,便咬着牙冷声质问起来:“李明睿,你好歹也是内阁大学士,此人不过一无知小民,你却如此狠心,将其诛杀,你仁心何在!”
“本官仁心如何,用不着你张孝廉来教”,朱由校笑着说了一句,就来到了董其昌面前:“董其昌,富甲天下的董老爷,先帝帝师,官至南0京礼部尚书,享誉文坛,对吧?”
董其昌倒是比张溥态度好点,强挤出半丝笑容来就朝朱由校拱了拱手:“阁老过奖,不知李阁老有何见教。”
“本官曾在大明日报上看见过一则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特想请教请教您”,朱由校笑说道。
董其昌抿着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并强自镇定地捋了捋颌下胡须道:“阁老问便是。”
“天启八年,三月十二日的一期大明日报上第三版记载了一则消息,说你董其昌在家乡强占民田,欺压良善,害人妻女,民怨甚重,以至于曾有当地童生戏言华亭之田皆是董家田,华亭之人皆是董家奴,可有此事?”
朱由校笑问道。
董其昌倒是淡然一笑:“阁老既为天子近臣,当应明察秋毫,老夫一生清廉自守,何曾夺过半分民财,即便是家乡父老对老夫也是爱戴有加,阁老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大明日报所言不过是宵小之徒诬陷老夫而已。”
“是不是诬陷,本官管不着,但你身为帝师,却在这里喝花酒,还联合王文奎等人对本官图谋不轨,本官就饶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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