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么吹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直接就从石墩上跳了下来,说:“你这也算个屁,老子还艹过死人逼呢!”
这家伙,直接就把他们都给镇住了,都是十岁上下的小娃儿,平日里晒太阳的时候,也就是撸着外皮比谁大。
说到底,谁也不知道这根玩意儿,除了撒尿,到底是怎么使的,只觉得跟女娃做那种事儿,是件十分神秘而伟大的壮举,更别提是死人!
没等我得意完,一群人已经围着我,七嘴八舌非逼着我说那滋味到底如何?
它娘的,我哪知道是什么滋味,被逼急了,又拉不下脸,只好随口胡扯道:“就跟兹尿差不多,尿完了不是要抖那么一下么,就是那种感觉!”
可这群家伙不干了,嚷嚷到最后,群情激动,说山上就有新堆的女坟,是驴是马上去溜一把!
他们说的是三房的寡妇,人长得倒是挺俊俏的,嫁过来没多久男人就死了,家中再无亲人,生遗腹子的时候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刚过头七呢!
这不是扯蛋么!扒寡妇门这种事我都没干过,更别提要扒坟,还要那个啥……
可那帮子畜生哪管这个,生拉硬拽的拥着我就上山了。
圆月如镜,只是那圈光晕又加重了几分,枯草漫坡,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子邪风,吹得山草左右摇摆,像是无数个地下鬼手在欢呼,显得异常诡异。
坟上的新土,还露着草根茬儿,坟头没有立碑,只有一把招魂幡,在月影下跟幽冥里飘来的鬼符一般招摇着。
我此刻心里已经七上八下,打起鼓来,看向身边的小伙伴,几个脸色也不大妙,年纪小一点的开始往后躲,已然恐慌起来。
估计他们也有些后悔了,我就趁机说:“要不咱就下山去,权当哥们刚才什么都没说。”
这般孙子明明骇得不轻,却死活起哄,把我给架在那儿了!
大楞那逼货脑子有点一根筋,年纪又最大,被我抢了风头,此刻是要跟我死磕了,折了跟粗枝过来,递给我,说:“今儿要是不挖,往后就别村里混了,学老黄追母狗去吧!”
妈的,这是要逼死人啊!我心一横,不争馒头争口气!心里念叨着菩萨老爷,就开始下手。
鼓包一样的圆坟上,本是新土,葬得又潦草,十分松软。
刚掘了个小窟窿,年纪最小的铁蛋突然一声厉叫,吓得我一个熊扑,直接趴到了坟包上,生生给压出来一道口沟来。
大楞一巴掌掴上铁蛋的后脑勺,骂道:“你鬼叫个啥?!”
就见铁蛋指着我看不到的一个方位,惊吓万分的说道:“我,我刚刚看到有个人影……”
一众小伙伴登时惊慌了起来,大楞却不依不饶,还嫌我拖拉,一起动手,就着我刚刚压出的沟子,手扒棍撬的,终于露出一片薄板棺材。
这棺材盖居然是鲜红色的,在黄褐的泥土中,显得特别诡异!
晃眼间,我看见浓稠的鲜血从棺材盖的缝里滋滋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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