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影,趴上看时,却见缸底白生生的正伏着一个人。
二女会意,这定是风筝的相好的,也不道破,对看一眼,扯起赵正便出了屋子。
外面正好没有人影,二女拉扯着赵正便向着暗角处行走。
赵正想要说什么,早被二女嘴里塞了一条毛巾,他心里只得叫好苦。
二女悄无声息地走着,边走边四处张望,忽然听得斜对面似乎有脚步声响起,二女拉着赵正顺手推开一闪红门,躲了进去。
只见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坛子,二女一看,这正是以前进来过的那个阁楼。
燕语记得这坛子里放有小儿尸首,恶心的便想推门而出,却没想到被寒轻一把拉住了,寒轻向她使个眼色,脸上不怀好意地笑笑,又看看赵正。
燕语会意,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反而不觉得此处有什么恶心了。
二女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从赵正口中拔出毛巾来,厉声道:“你这风筝,竟然勾引良家妇女,看不出啊。”
她俩以为那木缸里伏着的定是个女子。
赵正仗二和尚摸不着,摆手道:“我没有啊。”
燕语把赵正额头上拍了一掌,道:“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了。”
赵正素知二女童调皮,哀求道:“咱们在这里做什么,还是回去吧。”
寒轻怒道:“回去找你的小娘子吗?你想的想得倒美,快说,你是如何与那女子做苟且之事的。”
寒轻一提小娘子,正说到了赵正对公羊紫花的心事上,他红了脸,摆手道:“我……我没有,我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
他一心里想着公羊紫花,别人一提女子,他的思维便被带到了公羊紫花那里。
燕语斥道:“好你个风筝,我们一直还将你当正人君子看待,没想到你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来。”
二女被激起怒心来,又狠狠地将赵正一顿臭骂。
赵正想着自己确实对公羊紫花有些不庄重,说话有些轻浮,都是自己一时之过,可不知二女童怎么会知道他与公羊紫花这事的。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二女童所骂非常的是,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好卑鄙好无耻,竟然向着公羊紫花说了许多亵渎的话。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啪的自己将自己扇了个耳光,喃喃地说:“我该死,我该死。”
二女童惊了一下,但旋即对赵正认错的态度很是满意,道:“知错能改就好了,但不许你再同那女子说话。”
赵正啊的一声,再不许自己同公羊紫花说话,那……那可真是天下最最残忍的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想再次遇见她,能和她说上一句话,那当是天下再也没有比这美好的事情了。
但二女童竟然不叫自己和她说话,真是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正愤怒地站了起来,脸涨的通红,在他的容颜间,愤怒薄薄生发出来。
二女童竟想不到风筝也会发怒,都格格格地笑了起来。
他俩本是拿赵正开玩笑玩儿的,见赵正真的生气了,忙改口道:“好好好,以后准许你和她说话,想说多少说多少,好了吧。”
二女童软语相诉,赵正火气也降了下来,心里想道:“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与这两个小女童有什么可生气的,自己简直太不争气了,但这两个女童也委实难缠。”
两女童互相看一眼,走到一个角落里,嘀咕了一阵,又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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