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过来,可被二女童这么一折腾,公羊有命之举不但前功尽弃,而四使之性命真可担忧,而四使之性命有了差池,自己这条老命还能保证吗?不但自己,怕是还会连累到公羊老弟的。
可是现在自己为什么不拼命去阻止这两个女童的胡作非为呢?难道自己是真的怕死吗?自己倘若一动弹,双腿右臂所中之木蒺藜定然会在最快的时间内缘经脉进入肝脏,到时自己死的会是惨不忍睹,而且于事物功。
只有自己心里暗暗焦急,只盼公羊居的人速速来到,打发了这两个无法无天的丫头。
燕语寒轻又一阵大玩,把四人身上的细柳管插的乱七八糟,不是你的连在我的额上,便是我的连在了你的腿上,她们这样胡作非为一顿,四人都是微微动弹,然后再无动静。
两女童非常的扫兴,道:“看来他们早就死翘翘了,那神医真是一窍不通,竟然用这些破管子插在身上,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
她俩待想把这些破管子全部拔了,但又怕有脏兮兮的血水溅出来。
两女童所作所为激得青松心跳不已,仿佛再有一刻,他就要忍耐不住了,就要爆发出来了,但是他还是忍耐住了,他还是没有爆发出来,他双目紧紧鼓起,心中一点法子都想不出来。
忽然眼前一亮,见到燕语无意中将玉屏风散放在了离头侧不远之处,他心中大动。
知道这玉屏风散每次发动,总需以一人的阳气相感应,才能发挥效用,而这人必须在玉屏风散左近,只要有一口阳气相感应,再配以咒语,玉屏风散便可以发挥效力,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发出这口阳气之人并不会被玉屏风散吸纳。
他心里又想了几想,自己只要将玉屏风散发动了,虽然只能吸走一个女童,但不愁玉屏风散之大威力引动不了大震动,要是有什么大的动静,公羊居的人一定会前来看视的,到时自可将这两个女童全部拿下。
他想到这些,嘴角泛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的笑容。
两女童兀自在忙忙碌碌地折磨着四位圣使。
就这么办了。
青松深吸一口气,虽然瘫坐地上,但中气悠长,终于喊出了玉屏风散的咒语。
声音悠长而且急促,竟听不清所说的每个字。
但这些字都拉的很长很长。
玉屏风散无端的动了一下,空旷中忽然发出隆隆声相感应。
燕语寒轻大惊。
燕语啊的大喊一声,口中阳气扑出,与玉屏风散相感应,一股庞然之声发了出来。
只见眼前一片银光扑出,弥漫满眼,接着砰砰砰砰的几声响起,气浪将两女童推了出去,墙壁屋顶纷纷被掀了起来,房屋中大肆震动,接着青松看到了不同寻常的一幕,不但任何东西任何人没有被吸进玉屏风散中去,玉屏风散却狂速涨大,用里面蓬蓬地掉出来了几十个人来,这些人在一片烟雾弥漫中大声呼喊着,不是你撞着我的背了,就是我踩在你的肩上了,房屋即刻间不但四分五裂,而且突然间出现了这么多的人,像叠罗汉般,叠到无可再高时,便纷纷落地,一时哭喊声,谩骂声,大叫声,呻吟声响成了一片。
青松大惊失色,但旋即明白,一定是再这之前玉屏风散曾吸收过这些人,这次在自己咒语催动下,又将这些人吐了出来,可是这也太多了吧,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呢?
两个蓬头垢面的大汉将掉在身上的两人踢开,大喊大叫道:“妖怪在哪里?妖怪在哪里?我赤胆双侠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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