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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许知非亲眼见到,她真的以为顾余渺的出现是一场幻梦,为了那一点钱,为了说那些可以刺中自己的痛脚的话,然后如云烟,仿佛从没来过。
要说真话,许知非是介意的。程北尧为什么戒烟忌酒,除了因为她不喜欢真的没有别的原因了吗,只有两个人的私密空间,床上欢好之际的最后关头,他下意识的动作和从不做保护措施的行为,都在暗暗向许知非透露,他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溪溪的存在让男人下意识拒绝和否认,他想挽回想弥补,所以他想要一个和许知非共同的孩子。
在日常生活中,这一点许知非可以感受到。
但是她……不能生育。
当年她在狱中产子大出血数度昏厥,庄晏同狱医一起接生,因为难产,最后没有办法他们选择了剖腹产,许知非醒来除了看到自己的孩子,还从庄晏口中得知自己子宫壁破碎,今后很难再怀孕的消息。
许知非现在还能记得当时的心情,抱着孩子情绪频临崩溃,孩子是唯一的支柱,她想的是,没关系,今后她不会再和任何人相爱,她有这个孩子就够了。
那么后来呢……
后来我们都知道了。
很难再怀孕是什么样的概念呢,放到普通人家里,没有哪个人会不介意。这些年来因为不能生育而与家庭生隔阂的新闻更是不胜枚举。
何况是……程北尧这样的身份。
所以许知非介意,她比任何人都介意,介意让程北尧知道这件事。
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庄晏显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程北尧,站在她的角度去想,她也许会一直不让程北尧知道。
而现在不一样了,除了庄晏,还有另一个人,顾余渺知道了。
于是许知非提着一颗心,想去隐瞒,也开始惧怕程北尧的回国。
还好……一直到年会前天,程北尧回到南桥,语调和语句都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不妥。
航班晚点,比预计回来的时间迟了三个小时,许知非从吃完晚饭后开始等,一直到深夜精神实在熬不下去,先睡着了。
男人风尘仆仆归来,便看到妻子半趴在沙发上睡得很熟,睡颜安静。
身上还穿着外套,阳台门也没有关。
脱下自己的外套放在一边,叹一口气,将她抱到床上去,给她脱下外衣,又盖好被子。
许知非半睡半醒间听到动静,微睁开眼,声音沙哑又柔软,呢喃着问:“飞机晚点了吗?”
程北尧低声应了一句,指腹摸摸她的脸,很软。
男性气息毫不讲理的充斥在鼻尖,“怎么不上床睡?”
“等你。”视线里看不清,她试图去揉眼睛,被他拉下,声音更柔:“我不在的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和乐暮成还有时桑去了一趟郊外,没有了。”在睡意中她残存理智,明白这些天他肯定派人跟着自己,有些事情早就摸透了,干脆承认。
“好不好玩?”
“不是去玩。”她握了握他的手,又松开,“你也睡觉了。”
程北尧俯身在她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像羽毛划过:“还是我给你倒点水你喝了再睡?”
估计真的是很累了,许知非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侧过头嘟囔:“不用。”
还是叹气,程北尧直起身到底给她去装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她随手就能拿到的位置。现在说不用,半夜被渴醒焦躁的又不知道会是谁。
仔细检查好门窗,程北尧睡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于是第二天许知非醒的要比程北尧早,照例坐在床上缓神几秒,手被轻轻握住了,沉睡的男人不知何时醒的,微眯眼睛,如玉的脸庞在晨光映射中好看的令人窒息。
伸手用力一拉,许知非猝不及防倒在男人的身上。
许知非吓了一跳:“这么早醒。”
主要是,大早上的这种姿势……
程北尧笑,强硬的将她摁在怀里,还是伸手去摸她的脸,嗓音微哑:“几天不见我怎么感觉你瘦了?”
许知非没感觉,不知道回什么好,干脆沉默。显然小别之后她就拿这种没所谓的态度面对自己,程北尧很生气,笑容沉了沉,下一秒,将她的唇舌吻住。
在床事上,程北尧是一个进攻型的人,亲密接触中,许知非每次看到他的灼灼目光就感到害怕,有可能的话,疑心他真的会将自己吃了。
显然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许知非紧绷着脸,试图抵抗:“今天是年会……”
“来得及。”回答完,继续亲。
感受到他手指的移动,戳到了她的痒痒肉,许知非生理性的笑出声来,扭开,气氛瞬间破碎。
程北尧的脸色明显错愕了一瞬,起身抬手抚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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