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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的头越来越晕。几杯红酒的酒劲会这么大,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就感觉有一股热气往你脑海里冲。
我不得不用双掌捂着脸,撑着头。脸上的温度似乎在四十度以上。
我明白熊妍菲那几个同学为什么会像看待外星人一样看待我了。
几个月后接触一道化学题才让我明白我这样喝葡萄酒的错误原因。熊妍菲的几个同学喝葡萄酒的方式并非为了讲排场,显身份,确实是一种科学喝葡萄酒的方法。
通过这道化学题我了解到,葡萄酒因为很容易变质,不加防腐剂无法长时间保存,所以无论是国内葡萄酒还是国外葡萄酒,只要是葡萄酒,就一定加了防腐剂。
谁都不会相信,用于葡萄酒防腐剂的是一种叫二氧化硫的气体。这种气体,无色,有毒。
熊妍菲的同学喝葡萄酒小口抿,并且每次喝之前都会摇晃酒杯,为的是让葡萄酒里的二氧化硫挥发。而我倒满一杯之后即刻干掉,二氧化硫没有了挥发的时间和空间,也就是说,葡萄酒里的二氧化硫径直进了我的肠道我的胃,二氧化硫和酒精一起作用,不头晕才怪。
从某种角度讲,头晕是二氧化硫中毒的表现吧。
“好了,说笑结束了,”齐建国忽然站起来,并且端起了酒杯,“接下来进入今天生日宴会的主题。我带个头。研菲,我敬你,祝你生日快乐。希望你喜欢。这是我爸去云南时我特意叫他带来的一个玉器饰品。”他递过来一个小盒子装的礼品。
“谢谢建国。谢谢你的生日礼物。”熊研菲笑着站起,双手接过礼物,然后放在她左手边空着的椅子上。举止相当得体。
紧跟着吴礼和站起来,“Happy birthday to you!礼物送上。妍菲,你猜我给你送什么了?”
吴礼和和齐建国同是帅气型的小伙子,外形还是颇为不同,齐建国略显粗蛮,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吴礼和则略显纤弱,大眼睛,单眼皮,有一口白净整齐的牙齿。
“我可猜不着。”熊妍菲再一次站起。
“去年寒假我们一家去北京过年,我便想到买一件生日礼物送给你。这是长安街上买的手链。”吴礼和送出一个红色的木制礼盒。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礼盒。
“感谢你这么有心。”
我连忙把手伸进口袋,再次抓紧了放在裤袋里的丝绸围巾。吴礼和所送礼物的礼盒都不知道比我买的丝绸围巾贵几倍。
“我说你们的东西一个来自云南,一个来自北京,可都没有我的来的远,我的来自纽约。研菲,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丁晓芳发话。她坐在熊妍菲的旁边,直接将礼物送在了熊妍菲的手上。
“我爱死你了,丁晓芳。”熊妍菲笑得更甜美了。
“我还没告诉你是什么呢。你把耳朵附过来。”丁晓芳说。
熊妍菲把头往丁晓芳的脸上靠。
丁晓芳附在熊研菲的耳朵上说了几句悄悄话。
“谢谢,我肯定会喜欢。”熊妍菲说。
“我的东东可是我亲手挑的哦,南京雨花石。”吴淑芳微笑着站了起来,她站起来时很有礼貌的看了我一眼,我因此留意到她白皙的脸略略红了,像初开的桃花,“我一去南京雨花台便被这些雨花石吸引了,便想着一定要给研菲带上一盒。大家看,漂不漂亮?”
吴淑芳把一个包装的同样精致的盒子打开,亮出里面的雨花石。
我的眼睛随之一亮。如此精美的东西会是石头吗?大小匀称,棱角模糊,其形自然,尤其那颜色丰富多彩,白里透黄,黄里透绿,绿中透着一汪殷红,仿佛渗进一点鲜血在晕散,又似粉嫩的桃蕾欲静欲放。
熊妍菲说:“太漂亮了。”
“真的好漂亮,我也好想要哦。”丁晓芳感慨不已。
“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等你生日的时候,我送你一盒。”吴淑芳说。
“谢谢,谢谢淑芳。”丁晓芳说。
“那我呢?”齐建国问道。
“哪有女生送男生雨花石的?”吴淑芳说。
“你放心,等你生日的时候吴淑芳会送一份非常特别的礼物的。”丁晓芳说。
“可我还是很喜欢雨花石。”齐建国说。
大伙儿送完各自的礼物之后,包厢里瞬即安静下来。丁晓芳他们都看着我。
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的心跳加速。包厢里真静啊。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裤袋里的丝绸围巾拿出来。相比他们的昂贵的礼物,一条几块钱的丝绸也显得太低廉了。能拿得出手吗?
可如果不拿,便所明我没有备礼物,熊妍菲的几个同学怎么看无关重要,熊妍菲会不会认为我太不珍惜我和她之间的情分呢?
这真他妈的太让人纠结了!
我甚至觉得宁愿让小混混或俞锦荣修理一顿,也比这么纠结好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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