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杨奕辰清清嗓子,盯着谄媚没有底线的杨秉山道:“看来爹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已经定亲了,这辈子的妻子只会是她一个人,没有其他人,王姑娘值得更好的,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不可能退亲,也不会让她做小,相信今天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还要问重复一遍吗?”
少年面上坚定而又认真,眼神犀利,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杨秉山喉咙一梗,到嘴边解释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儿子这拆台拆的实实在在,他就算辩驳对方会相信吗?
然而,更让他惊恐的是坐在杨奕辰下侧的王管家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冷哼一声:“既然杨大人不稀罕,老奴自然不会在这而自讨没趣,回去之后,自当如实向大人禀报,希望你以后仕途顺利。”
说完拂袖而去,重重的脚步声咚咚的敲在杨秉山身上,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而走之前王管家留下来的话,让他浑身发软,脑袋一阵发蒙。
顾不得别的,连忙跟上去陪着笑脸:“王管家您别生气,小儿不懂事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回头我好好教训他。”
“哼!”王管家可不管那么多,别说一个小小的县城,就是河阳省中,谁不给他几分面子?不远数百里前来,居然被这个小年轻下了面子,他怎么能够忍受的了?
“杨老爷不必多说,老奴这就离开。”别说杨奕辰了,就连杨秉山都被他给记恨上了。
如果不是杨秉山保证事情可以成,他怎么可能舟车劳顿这么远的路途前来为自家小姐说亲事。
所以准确来说,对杨秉山的恨意更大。
然而作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牵线搭桥为儿子的婚事,杨秉山没少和王文世书信往来,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正主坚决反对。
“你不用解释,我们小姐犯不着为你们这小门小户,只是既然看不起我们小姐,你为什么回信?为什么让我们老爷派我前来?”
不能对杨奕辰这个朝廷命官发脾气,那么对杨秉山这个布衣玩管家可就不客气了:“你真是好样的。”
杨秉山真是有口难言:“不不是,那个王管家,儿子不懂事儿,您多担待。”谁能想到杨奕辰话说的如此绝对呢,这下子红线没牵成,彻底把人得罪死了。
“我不听你解释,你回去吧!”王管家一副无力和他多说的样子,加快脚步往前走。
杨秉山一路小跑跟在后面,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县衙门口,载着王管家到来的马车就停在那里等待,车夫一看到人从里面出来,立刻抽了两鞭,赶着车来到跟前:“管家。”
“哼,咱们走!”怒气冲冲爬上马车,王管家一个眼神儿都没有留给杨秉山,就这么扬长而去。
徒留男人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进退都不对,今天这样不仅得罪了王知府一方,更是让杨奕辰对其增加更多厌恶。
无奈,叹口气,杨秉山垂头丧气的转身回到县衙,佝偻的身体和往日挺直的脊背,精神十足的身材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