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胡子,微微一颤,雪花啪嗒一声掉落,冰冰凉凉,更有几朵飘到手心里。
“下雪了啊!”微微感叹一声,即使冬日白雪皑皑已经习以为常,时隔三个季节,春夏秋,再次看到这个画面,依旧免不了震撼。
后院,传来闹闹嚷嚷的训练生,六个粗壮的大汉雪天里依旧没有放弃训练,,六个人两两一组,练习近身格斗,你一拳我一脚,拳拳有力,脚脚带风,扬起一片片雪花。
不一会儿的洞府,几人身上沾满白雪,可身上热乎乎的,浑身都是劲儿。
果然这大半个月的训练没有白做:“好了,休息一会儿。”柳一吩咐下面几个兄弟。
最起码在他的带领下,几个人的身手有了质的飞跃,再也不是以前的花架子,相反,招招都在要害。
“柳一,你们快来吃饭吧!”做好饭的许婶儿和叶婶儿冲后院吆喝一声,男人们会以嘹亮如铜铃般的应答。
不一会儿,前院饭厅中聚集满了人,柳清溪带着柳清岩以及两个女人坐一桌,另外六个男人一桌。
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和这些人相处的反而更像是亲人。
时针不停地转动,岁月从指尖流逝
柳清溪每天教几个女孩子读书识字,许婶儿和叶婶儿按照柳清溪的吩咐做各种各样奇奇怪怪,但味道超级赞的食物。
柳一等人每天主要任务是训练,并分班排开,守夜负责家里的安全。
日子就这么静悄悄的过去,偶尔夜里杨奕辰过来骚扰一番,柳清溪已经习以为常,两人的相处模式更像是老夫老妻,淡淡的温情在你我心间,不用特意说明。
一个眼神,对方就能理解你的意思。
就这样,新年到来了
柳清溪来到这里度过的第二个新年,也是丰硕的一年。
今年一年,她成功组建了施工队,得到上万个人的爱戴,并且收到了京城来的圣旨,更是认了一个对她视如己出的师父
如此种种,硕果累累,丰收的一年带着欢声笑语走来。
从大年二十三开始,他们就按照传统的风俗,开始祭灶神,扫房子,蒸馒头,包包子,亦或是杀鸡宰鱼,炸丸子,香味儿弥漫在家家户户的上空。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村外一处破旧的即将坍塌的房子中,三面通风,两道身影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看村里热热闹闹的画面,看自己如今的悲惨。
身上的棉衣穿了许久许久,又冷又硬紧紧贴在身上,痛苦的煎熬让他们眼皮耷拉下来,嘴唇干裂,手脚冻疮遍布。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接受惩罚被赶出村子的王氏和柳老大。
自那日村里人行刑之后,他们就搬到这里,距离十里铺一里地的距离,不远不近。
“你还不赶紧做饭?”男人将双手往袖子里踹了踹,不耐烦道。
王氏可不是好脾气,特别经历柳老大的背叛,心里更是对他充满恨意,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跟着他吃苦受罪,到头来?
到头来他和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