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的离开家里,往村子里走去,留下柳清溪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天呐!您是建筑界泰斗啊,怎么就是一个小孩子。
此时此刻,老顽童一样闹脾气的应老收起脸上假装的怒气,乐呵呵的拉着门口坐着晒太阳的老人侃大山,哪儿还有刚刚的气势,如果柳清溪看到了,一定更心塞。
然而,她还是默默的,乖乖的去给师父准备好吃的去了,没别的东西孝敬他,只能尽可能的满足他的口腹之欲,也算是表达自己的孝心。
这是柳清溪家中情况,带着一点点小纠结,但更多的是对这个认真严肃师父的敬意,她忙活去了。
而十里铺最边缘某个宅院中,少年一袭白衣,站立在还没盛开的冬梅树下,凝视它还没长出花苞的只敢,一阵心塞塞。
真是的,自从酒楼开业到现在,这位师父住下就不走了,天天教授柳清溪知识,这就导致他好几天都不能和女孩子亲近,这可怎么办?
少女这么优秀,村里那么多少年如狼似虎的盯着,一不小心就会被挖墙脚,他怎么能不紧张?
此时,少年心里还是暗暗琢磨,怎么让师父赶紧走?即使回头柳清溪需要舟车劳顿前往凌江省学习,他大不了跟着去,总好的过现在天天看的见,吃不着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某一个雏形渐渐在少年心中形成。
冷肃挺直的身影缓缓转身,回到书房,提笔写下一封信件,以特殊渠道以飞快的速度传向凌江省。
而之前在省城中,自己师傅关于无机门的安排,也告一段落,京中传来消息,最近朝堂有些动荡,一向地位稳固的东宫太子这次突然遭受重创,差点失势。
如若不是皇后这个生母从中周旋,指不定现在他已经从太子位置上下来了。
而杨奕辰对朝堂的了解,太子绝对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因为隐藏在背后的人才是最厉害的。
因此,对于自己选择合作的人物,杨奕辰最终确定在了平日十分低调,无能力的独孤昊身上,因为此人身后站着最强大的势力——玉家。
恰到最关键的时期,来来往往的信件数不胜数,处理这些事物的同时,杨奕辰还必须看管好柳清溪,不让别的男人随便看去,可是忙坏了他。
心中一个想法渐渐形成,只有这样,自己和柳清溪的身份才算是合情合理,才给少女贴上独属于自己的标签,对了,就这么干!杨奕辰拍板作决定。
更重要的是,原本今年举行的会试他没有参加,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而是考过之后就要为官,比起现在的生活,他并不喜欢当官,只不过现在他对明年的会试势在必得,更甚至殿试也不成问题。
而让他做出这种改变的原因是他想给柳清溪一个安安全全的身份,给她一个保证,光明正大的介绍自己的身份。
加之由于今年地动山摇,导致科举受挫,皇帝临时决定明年加试一年,正好给他提供机会。
各路人马,各自展开心思,有对柳清溪好的,有对她带有利用目的的,更有算计的。。。。。。
不一样的目的围绕同一个人展开,全都以柳清溪为中心。
而脚踏实地好好干活的柳清溪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层层的关系存在。
她正忙碌着照顾师父呢。
应老来到十里铺,那可是如鱼得水,如果不是上了岁数,真想跟小伙子一样满大山乱跑各种寻找果子。
“应老爷,肯定是你们那种房子好,不过嘛,咱们这边也不差,特别是清溪要吐指挥盖出来的房子。”
应老听过之后,脊背忍不住挺直,仿佛与有荣焉,因为那个是我徒弟,我徒弟最厉害这种口号差点喊出来。
“可不是嘛,清溪对建筑行业这么敏感,脑子还挺活,不学就真是亏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越来越快,应老流连忘返,然而冬日的天气一天冷过一天,甚至早上起床的时候,脸盆子都结上一层薄博的冰,他强忍忽视天气多留几天。
这日,应老正在院子中教细致的东西,突然一个小厮模样的年轻人闯了进来:“不好意思,这是柳家吗?”
忽然,他的脚步声猛然止住,哆嗦着嘴唇道:“老老爷子,家里出了点问题,大老爷让小的赶紧前来请您回去。”
“什么?家里出事儿了?”这才多少天?半月自己不在,都能出这个篓子。
应老手中的笔渐渐放下,可见问题比较严重,否则孩子们不会派下人过来。
“老爷子,大老爷让小的务必将您请回去,车已经找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于是乎,应老只来得及跟柳清溪等几个重要的人打声招呼,东西都是随便收拾的。
这不,柳清溪就这么突然的面对师父离开,整个人都处在蒙蒙的阶段,往日应老认真的模样历历在目,难以忘怀,站在门口,目送着马车远去,直至变成黑影。
最近无论做什么事都有应老这个长辈指挥,简直不要太好,这一下子,突然十分不习惯。
然而另外一处,少年目视柳清溪家中方向,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终于送走那个碍眼的老人了,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少女家中捍卫自己的地位了。
要不然身为男朋友自己多没有安全感?
晚上,夜凉如水,带着阵阵寒风,干枯的树枝哗哗作响,没有树叶的枝干相互碰撞,冬天来临,深冬越来越近。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缓缓靠近,来到窗边,纵身一跃,突然出现在柳清溪卧室中。
紧接着,一个颀长带着夜晚冰冷寒气的身体突然靠近,柳清溪身体一僵,随后闻到熟悉的味道,身体渐渐放松。
“你今天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少年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幽怨,虽然不明显,但柳清溪能清楚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