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那么疼,他才不去。
不得不说,柳老大这个人真的是越来越怂了。
柳老大使唤不动,王氏身体的疼加身体的疼痛苦的折磨着他,突然,目光落到高高壮壮的儿子身上:“清树,你去帮娘报仇去。”
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正是充满火气的时候,老娘被欺负了,怎么可能不报仇,只听他憨声憨气道:“娘,那边谁卖?儿子去?”
王氏翻了个白眼:“还能是谁?就是田氏那个贱人和张二蛋那个二流子,你快去,狠狠打他们。”
要不然,这股恶气怎么出的了?
突然,刚刚听着胸膛要上前的柳清树怂了,那个啥?张二蛋和田氏?柳清树突然做不了那么理直气壮。
话说花儿妹妹那娇软的身子,纤细的柳腰,红艳艳的嘴唇,还有两人小树林中那难以言喻的快乐
昨天还承诺过些时日就上门提亲,他已经迫不及待,只有进了自家门,才不用每次都做贼一样。
这么说来,张二蛋和田氏严格意义上是他未来老丈人和丈母娘,再借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啊?还想不想娶人家进门了?
王氏心里那个气啊,怎么一个个都指望不上:“老娘靠你们两个怂包有啥用,自己女人,自己娘被人打了,你们就这么看着”
嘶!王氏猛吸一口凉气,刚才一通抢白,好容易不流血的嘴角猛地被撕开,血珠一滴滴冒出来。
“老娘这么拼命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她心里一股股凄凉。
哪儿还有继续卖下去的心思?王氏一瘸一拐:“老娘不管了。”
甩手不干留下柳老大和柳清树两个糙老爷们,不会吆喝不会降价,月饼卖是卖了,最后钱没捞着啥啊。
此时此刻的柳清溪根本不知道发生在镇上的好戏,地基经过五六天大家伙的齐心协力已经准备完毕,转眼将中秋节就在眼前。
恰逢这个团圆佳节,顺便给大家伙放假,都好好休息休息。
没有进镇的她自然欣赏不来如此解气的场面,不用自己动手,他们这些见识浅薄,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就得不到好处。
如若只有王氏一家还好,突然冒出来一个同样不讲道理的田氏,这事儿可就闹大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是这样的道理,王氏和田氏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平相处,第一次王氏吃亏了,以后学聪明了,干啥都要让柳老大柳清树跟在身边。
除此之外,两家的擂台正式拉开帷幕。
只要田氏进镇卖月饼,王氏毕竟阻拦,阻拦不了就拎个装满月饼的篮子在他们的摊位前晃悠。
明摆着就是互相抢生意,田氏更不要脸了,跑到王氏那里各种鄙视:
“你们不知道吧,他们家不是十里铺的人,不过是大家伙收留的,还有啊,这个婆娘可脏了,不讲卫生,指不定做月饼的时候刚从茅厕里出来没洗手就动工了。”
说完田氏都笑了,自己真是太机智了,想出来这么个小机会。
呕~~~~~~吃过王氏月饼的人止不住干呕,这尼玛太恶心了,想想自己吃到嘴里的东西这么来的,那个恶心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