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五梁一起,走东串西累的不行,她在家里重活干不了,看看孩子做个饭还是没问题的。
刘氏也是个闲不住的性格,扭着腰硬是挤进厨房:“娘,俺不累,这日子过得有盼头,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只是累了您了。”
婆媳两个互相心疼,日子过得和和乐乐,家里别提多开心了。
比起那些整天闹得鸡飞狗跳的婆媳,张五梁能坐稳村长位置也多亏家里没那么多糟心事儿。
看着老娘和媳妇儿如此和睦,张五梁露出一抹发心内心的笑容。
“村长伯伯,啥事儿笑得这么高兴啊!”
突然一道声音惊醒张五梁,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少女脆生生站在门口,笑容满面,眼睛明亮,一身墨绿色交叠及脚踝长裙,显得人越发高挑。
“哎呦,俺说谁呢,清溪你回来了?”张五梁忙停下转动辘轳的手,水桶咕噜咕噜顺着绳子掉进井中,砰地一声激起一朵水花。
他连忙紧走进步奔上前:“咋样,在凌江省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啥麻烦?你师父的事情说好了吗?”
原来,柳清溪离开的时候,留给村民们的借口是前往凌江省拜师,因此才有张五梁这样的发问。
“村长伯伯放心,事情很顺利,以后我每个月都要去凌江省待几天,跟师父学习。”柳清溪将拜师过程轻描淡写粗略过去。
不想大家担心,自然也不愿意说出拜师的一波三折,其中还无缘无故惹上一个卑鄙小人,话说任强生就是一疯狗,逮着谁咬谁。
只是柳清溪想不到,和这个小人以后竟然还有那么多次接触机会。
此时此刻,她身在十里铺,全身心都是放松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新鲜空气,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感受自由的气息。
特别是村长张五梁的关心,张家院中热闹绵绵的场面,原来不过离开十天,她居然如此想念。
这时张五梁声音再次传来:“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我还没给你说咱们镇上房子的进度吧,还有啊,现在十里铺的施工队走出去,那都是杠杠的。”
张五梁说到兴奋处,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为十里铺的村民感到骄傲。
从张五梁的叙述中,柳清溪知道镇上房子拆的差不多了,而分成将近二十个队的施工队,在各个村子,都取得卓越成绩,几乎每一队都独立完成了房子的建造。
更有效率高的,第二座都开始修建了。
“村长伯伯,我不在的这些时日,您辛苦了,看顾这么多人,不是轻省活计。”
“哪有哪有,这可比以前干活轻松多了,也都是俺该做的。”
话是这么说,得到夸奖谁不高兴?反正张五梁那眼角眉梢遮不住的笑意说明了一切。
“村长伯伯,既然进行这么顺利,那我就放心了,镇上房子继续拆,过两日结束之后我再去看。”
“没问题,你好好在家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办,咱们开始盖的时候你再去就行。”张五梁的话语中体现浓浓的关心。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左邻右舍看到柳清溪的不少,加之宣传,大家伙不一会儿都知道柳清溪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