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你看到了么?”唐家骓一边打量麻醉针,一边问道。
谢钦感觉越来越不妙。
唐敢低下了头,讪讪地说道:“说来惭愧……属下没有看到,属下当时被困在厕所里,那些人放倒了哥老会的贼子,才把属下救了出来……”
唐拾站在唐家骓身边,也在打量那根麻醉针,听了这话,他便问唐忠道:“那这么说来,你也没看到那个自称秘密小组的队伍放倒哥老会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是两帮人合伙演的一场戏?
“是的……属下确实没看到……”唐敢还是没抬头,显然非常惭愧。
唐拾又问:“那你出来以后,有没有仔细查看那些哥老会贼子?”
唐敢回答:“属下没有仔细查看,只大概看了两眼,不过,之后送那帮人去工地的时候,属下还帮着往下搬那些贼子呢。”
“那些贼子是死是活?”唐拾再问。
“应该全都是活的,只是昏了过去。”唐敢回答。
“……你就是因为这个起了疑心?”唐家骓问道,把麻醉针递还给唐敢。
“是的,”唐敢回答,“属下醒过来以后,找到麻醉针,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就算有话要问那些人,也不能全都留活口啊!属下开车去了工地,发现有一个坑,但里面没有人,周围的地面也干净得很,连一点血都没有,属下就怀疑,那些人跟贼子是串通好的,他们都是哥老会中人!”
“唔。”唐家骓含糊地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唐敢知道堂主大人这是表示在听,让他继续说下去,便又道:“所以属下就猜测,他们的目的,可能是这个仓库,属下就去釜牛的总部找您,想告诉您这事儿,结果听说您来仓库了,属下就又马不停蹄地过来了。”
“你刚才说,哥老会刺杀你是傍晚的事?”唐拾问道。
“是的。”唐敢点了点头。
唐拾又道:“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这都过去大半个晚上了!”
“那个……因为属下一个小时前才醒过来啊……”唐敢讪讪地回答。
唐家骓忽然开口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小廿还没回来吗?”
唐拾道:“还没有,堂主,您的意思是……”
唐家骓反问:“你不觉得可疑吗?”
“哪里……”
唐拾正要提问,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众人转头一看,就见刚才出去那个年轻护卫跑了过来。
“宿,宿舍没人!”那个年轻护卫刚一进库房就喊了一嗓子,他上气不接下气,似乎是跑着过去跑着回来的。
“没人?!”唐拾吃了一惊,“那些人跑哪儿去了?”
“属,属下不知!”那个年轻护卫拱手应道。
“怎,怎么了这是?”唐敢还不知道情况,一脸懵逼地问道。
唐拾答道:“我们来的时候,仓库周围的守卫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堂主让小廿去宿舍找,这不,也没找到!”
“啊!”唐敢惊叫一声,“怎么会这样,真的出事了!”
“你干的好事!”唐拾没好气地喝道。
“可,可能只是开小差了吧。”唐敢讪讪地说道,“偷跑出去喝酒什么的……”
唐拾道:“如果跑出去,守卫应该会看到,除非集体翻墙,且不说他们有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现在的问题是——连仓库门口的守卫都不见了!更何况,仓库门上的锁链也被撤掉了!”
唐敢的表情当时就变了。
“唐拾,找十个人,在仓库周围搜一搜。”唐家骓忽然说道。
唐拾一愣,随即回神,拱手应道:“是!”
他转头吩咐一众青年护卫道:“廿一到小卅,在周围看一看!”
便有是个青年护卫躬身拱手,齐声应道:“是!”转身就走。
货箱顶上,谢钦和唐忠对视了一眼,短短几秒钟,事态发展极快,刚才还没怎么样,这一下就发现被入侵了!
不过也不错,过了这么长时间,总算能进行计划的第一步了。
但问题是,这计划毫无卵用,唐忠的如意算盘是,从过来的人那里窃听情报,看能不能知道唐若若的下落。可是,来的人竟然是唐家骓本人,喜怒不形于色,嘴巴简直牢如钢门,现在看来,这算盘是打瞎了。
他看看唐忠,唐忠看看他,两人眼中都流露出同一个意思,咳,事已至此,在这耗着也没什么意义,待会儿就瞅个空子溜了吧。
但溜了以后要怎么办,谢钦又犯了难,这是他们唯一的线索,现在一断,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唉……
那边厢,过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十个青年护卫就去而复返,他们快步跑到唐家骓面前,拱手说道:“回禀堂主,属下发现守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