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得想办法躲开警察,扩大自己的销路才行。人啊沾上了毒品,你想脱离它,谈何容易,唉......
早点还算丰盛,大姐叫了早茶,虾饺、皮蛋瘦肉粥,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姐俩吃了起来;边吃边谈着公司里经营的近况,大姐对销售这方面颇有些经验,她在开洗头房时充分的了解嫖客的心里,她知道吸毒的人,只要是吸上,就跟嫖客是一个心里,老心里想着梦里的美好,却不会顾及兜里钱的多少。
但毕竟这是把脑袋掖在裤腰带玩命的生意,挣再多钱你是否能花得到,那就是你运气的事了;他们刚开始是以批发的形式销售,后来就是阶梯会员制......
不断在变换着自己的手法和警察在躲着猫猫。这几年几乎没怎么失手过,可最近不一样了,国际和国内形式都不乐观;她们也尝试着改“道”做些其他的生意,但不是赔本就是倒贴,没有一个赚钱的。
她们自己也吸食这种东西,已经离不开了。姐俩分析着和警察的对策,和自己经营的场子;何梅贞突然提到最近的场子有些罩不住了,李子阳腿废了,一时间这帮手下没了头领,自己的地盘也有些外人过来抢些生意。
可一时间也没人替代李子阳的位置,这些出头的事原来都是大姐去做,看好某个人选不是色诱就是收买,只要是能够上这两条那人指定就会上这条船。
可找到一个社会上有号召力有能震得住场面的人,上哪里去找呢?
俩姐妹正聊的话语正浓时,忽然何梅贞接到一个电话,手下的小弟告诉她,昨天彪哥找了几个内幕骨干请客吃饭,说是要单干。
夜晚在洪哥的家里,正召开着一个奇特的晚宴,桌上是王八火锅,摆着一盆大闸蟹,还有红烧鳝鱼段、荔枝排骨、三黄鸡炖蘑菇,二十几道菜摆满了一大桌。
洪哥打开一瓶茅台,给几个客人一一倒满了酒杯,拍了拍胸脯,正了正衣服一本正经的举起了酒杯说道:“兄弟们,你们跟了我也好几年了。咱们出来混,第一是讲个“义”字,但是除了“义”咱们还需要点钱吧。如果以后你们跟了我,我保证在座的各位得到的利,要比大姐分给你们的多得多。”
自从李子阳腿被打折后,这公司的一般场面出头的事也都落到了洪哥的身上,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一个老娘们又能把自己怎样?
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了他的贪婪的**暴涨,酒的纯香扑鼻更让他忘乎所以,他献媚的举起酒杯说道:“来各位兄弟,大哥以后就靠你们捧场了,我先干为敬啊!”
端起酒杯,一仰脖“吱溜”的一下干了进去,在场的五六个人也随声附和着,把酒干了下去,其实人们的肚里都各怀鬼胎,都对洪哥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因他前两次上下牙都被打飞了,怎能领到哥们们致富呢,跟着他混可别自己的牙也被打飞了。洪哥自以为是的互相劝着酒,这酒精就好像给洪哥打了一针兴奋剂,洪哥在酒桌上口若悬河瞎掰起来。
他总感觉自己这些年,给大姐打拼却没捞到更多的实惠吃了亏,而近期压他一头的李子阳,也因腿部骨折对公司来说失去了利用价值,最近上上下下公司的事也都找他协商,他也认为自己的身价也该涨涨了。
他却没想到因此会惹上杀身之祸,他一味的对酒桌上的弟兄们推杯换盏,强调着兄弟们的友谊,和提前允诺的好处。
喝过几轮以后趁着酒兴,洪哥把几个弟兄叫到香案前,对着上面的关二爷提议到:“今天我们哥几个要歃血为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不是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几个人“扑嗵”同时跪下,却不知几个人的心思是否相同。几个人有的咬破了手指,有的只做了做样子,应付着洪哥,结盟后洪哥煞是兴奋,又高喊着:“哥几个继续喝......”
何贞贞和大姐听了此事之后,大吃一惊一时间真不知道如何处理才好。要是先把此人灭了,哪还有几个能给公司干活的?要不杀了他,以后怎么管教手下的弟兄们,真是左右为难啊,却一时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姐俩相商后,决定先稳住洪哥,抓紧时间找一个可以替代他的人,然后再把他除掉,在除掉前必须先稳住他,要不然公司里的事物就会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