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野狗帮的狡辩,伊志平却微微一乐,竟然把身后的金康宝剑给抽了出来。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但见伊志平那冷俊的面庞,那狗子感觉有些不妙。顿时惊问道。
“没什么,既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我正在找寻,抢夺脏银的凶手,但我却抓不到人,那就只有拿下你们的首级,前去交差了!”
“爹啊!这是天大的愿望啊!……”
那狗子,足足要有三十几岁了,竟然跪在地上,管伊志平叫爹。所以说这个狗子,那就是一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只能吃好、完好,留着这条命,别说叫爹了,即便是叫祖宗他都干。
“呵呵!我可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说出真凶是谁,要么我就把你们的脑袋,一个个的都砍下来,然后交差!”
此时,伊志平笑容可掬,但却令人望而生畏。而且那狗子,完全都不怀疑,伊志平会不会这么干。因为这小子,还有一种本事,那就是换位思考。每每落入险境之际,他都会换位思考一下。倘若我与对方的身份互换了,我会怎么做,怎么说,怎么做才能对我自己最有力。而后他在从这其中寻找到一丝的生机出来。
否则,就以狗子如此死不要脸的胡搅蛮缠,想必早就死过多少遍了。
而此时他还活着,那就说明,这狗子的确有他生存下去的筹码。
“伊公子,即便我说了,你也拿不了人家,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到州府,去找人说和、说和,大不了也就是赔钱了事!”
“哼!果然与州府有关,我来问你,那个带头行凶的,是不是任豹?”
“您看,您自己都知道,又何必问我呢?”
狗子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却正印证了伊志平的判断。
“很好!那么我再问你,那任豹,究竟把得来的脏银,都藏到哪里去了?”
此时,这才是整件事的关键。正所谓,拿贼拿赃,只要拿到了罪证,伊志平二话不说,都敢跑到京城,去告这个郑可一。你官匪勾结,打劫脏银,别说你一个脑袋了,即便多几十个脑袋,那也不够砍的。
“这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这不早就带着人,去把银两取回来了吗?”
狗子一摊手,而伊志平也认为他说得是真的。但他还是有一事不明,那就是这件事,怎么就被狗子知道了呢?那任豹做事,理应十分小心才是?
而对此,狗子也做出了解释。他这个人,那就是喜欢捡小便宜。而且什么事,他都想掺和一脚。明明知道,即便官府押运银两,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但他偏要在后面跟着。而结果,便发现了这样的事。
那任豹到了,说是怕路上出了什么状况,所以提前了几十里接应,而就当那镖师交付货物的时候,这个任豹动起了手,完全打了莫高城官兵,还有镖师一个措手不及。
而且那任豹带的人还多,三下五除二,将人杀死,抬着脏银走了。而所走的那条路,就是狗子此时来的这条路。所以他才决定带着人,过来看看,看看这些劫匪有没有遗漏的银两,自己发上一笔小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