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的身前,面带笑意的站在那里。
“想必你就是焦长老,你是赵长老,你是魏长老.....”
杨麟迅速的说出几人的身份,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脸错愕之时,紧接着就说道:“你们讲聋哑堂不能是一言堂,身居要为要有资历。要有贡献,那么我倒想问问,你们的子侄亲戚有什么贡献,凭什么一加入聋哑堂就是小头头?”
快走几步,一一和几位长老的面部相距不过十厘米,目露强势之色,逼视着,声音铿锵有力的质问道:“尤其是焦长老,凭什么你的儿子一上来就是你的副手;赵长老,凭什么你的外甥加入聋哑堂,什么也没做,就可以管一大帮人,还有你你.....”
一时之间,杨麟说的几人哑口无言,无言以对,脸色憋得通红,感觉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了几个耳光,还是自己看不起的年轻人。
杨麟并未放过众人,再次上前,身上焕发强大的气势,很是霸道,幽幽说道:“焦长老,只要你的儿子比我强,我现在就可以退位让贤,他可以取代我,当上这个聋哑堂堂主,还有你赵长老~~”
悠然转身,侧步而行,还没走几步,露出恍然之色,轻拍脑门儿,杨麟回头对二人说道:“我怎么忘了这茬了?焦长老,如果你的儿子要比谁对妓院熟门熟路,那家窑子里的女人好,有滋味,我可不是对手。”
“还有你赵长老,我可不和你侄儿比赌博,比谁输得银两多,我家的银子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哈~哈~
声音刚落,笑声还在回荡,周围人群中响起了嗤嗤笑声,一些年轻聋哑堂之众很是佩服杨麟的表现,眼中光芒烁烁,亮晶晶的。
无论是话语,还是大笑,放佛一根根刺,扎在几人的心房,痛苦不堪,难受不已,以焦长老为代表之辈觉得面部发烫,被人羞辱的又不能出言反驳,因为杨麟说的是众所周知。
杨麟毫无顾忌的大笑着,闲庭信步般在众长老的面前踱步,在众人嗤嗤笑之中,在那几名长老怨毒的眼光注视下,再次朗朗说道:“既然有些人不服我这个新堂主,不服来战!只要比试的是各项能力,比如唇语、手语以及各种语言,我都接受挑战,只要比我强,甘愿退位让贤,让他来当!”
此刻的杨麟,在年长者眼里是那么的另类,嚣张,狂妄,目中无人;在少壮派眼里是那么光芒四射,自信,前所未有的强大,更有一股强势的气场在脉动,与他们身体里的血液产生共振,那是属于年轻人的雄心壮志,恣意张扬,狂放不羁,一时之间,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
再无声音,大厅里极其安静,细针落地之音犹可闻,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杨麟,即便是翟大坤也是如此,没想到杨麟会说出这一番话来,始料不及,下意识的紧张起来,阿胜却是狂热不已,目露崇拜之色。
一瞬间,经历是沧桑的翟大坤脑海里闪过一抹灵光,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于杨麟,作为聋哑堂的前任堂主,翟大坤肯定要调查一番,很是了解。
这一刻,翟大坤想到了一些事情,觉得眼前的种种情况是那么熟悉,和杨麟成人礼当日的情形何其相似?尽管他没有亲身经历,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根据汇报回来的信息,他能够想象得到。
翟大坤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但面部始终平静不已,古波不澜。
没有忧虑,没有担心,不再紧张,翟大坤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的放松。看着眼前的这个年前人,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是那么的镇定自若,自信非常,有一种老怀安慰的感觉。即便立即身死,也可含笑九泉了,对得起前任聋哑堂堂主的嘱托了。
杨麟还在走着,还在转着,步履缓缓而富有节奏,尤其是走到徐长老面前,深深地看了一眼,继续肆无忌惮地扫视众人,无所畏惧的等待挑战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慢慢流逝,杨麟放佛没有了耐心,淡淡的抛下一句话,就向翟大坤走去,像那个堂主之位走去。
“既然没有人挑战,那我就认为你们同意我继任堂主之位,默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