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能力了。”
就在仆人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赶车的马夫突然伸进头,双手快速比划着:“有一个年轻人过来了。”
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恢复平常之色,仆人阿胜伸出头,探向马车之外,看看来人是谁?
只见瞿坤快步而来,走向自己这边,立即招呼道:“不用紧张,是小少爷。”
与此同时,阿胜向瞿坤频频招手,轻声喊道:“这边,小少爷,是这边。”
听到有人叫自己,瞿抬头张望去,寻找声源之处,见那个仆人向自己招手,顿时喜上眉梢,不觉步伐的速度更加快几分了。
马车不快不慢的行驶着,远离牙行的周遭,渐行渐远。
车厢之内,气氛有些尴尬,毕竟翟大坤与瞿坤的相认的时间不过尔尔,瞿坤还没有跨过那道心里障碍,父亲二字始终叫不出口,真正独处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芥蒂,有一些距离感。
翟大坤慈祥的看着这个失散十几年的儿子,发自内心的很是愧疚,更多的是心喜,不由暗暗决定,以后在自己不多的日子里,一定要好好补偿自己的儿子,尽可能的表达胸中那份父爱。
“阿坤,要不然你不要跟着杨大人了,那个聋哑堂的副堂主也不要做了,没有那么好当的。今时不同往日,在聋哑堂里,我的一些命令也不见得好使,并不是畅通无阻,也不见得所有堂内之人都会听我的?”
“我想,用聋哑堂我掌握的所有资源,再加上我这条老命,作为换取你自由的筹码,我想杨大人他不会不答应的。”
翟大坤希冀的看着瞿坤,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答应,让自己尽一份父亲的责任。
瞿坤也在注视着老人,神情有些复杂,始终喊不出那两个字,尽管知道面前的慈祥老人出于好意,不让自己置身险地,宁愿搭上他的那条老命。
可是,瞿坤还是语气拒绝,好言安慰道:“少爷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实力绝非一个已经凋敝的情报组织所能对抗。若是仅靠武力,少爷只要抬抬手就能灭了聋哑堂。”
“有些事情,我无法说的明白,没有少爷的允许,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只能说,在这广州府,乃至整个广东省,即便是杀人放火的海盗,也没有几个人是少爷的对手。”
瞿坤虽然说得隐晦,没有讲明,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杨麟不是一个小小的聋哑堂所能对抗的,不是谁都可以揉捏的。
翟大坤和阿胜主仆二人震惊了,有些不相信瞿坤所说,杨麟的身份、背景,他们可是调查的清清楚楚,不过是一个浙江省金华府的一个商人之家而已,尽管富庶一方,但也不能在广东省逞雄。
可是,看着瞿坤的严峻表情,说的情真意切,好不认真,使得两人又有些动摇,有些相信所言非虚,并不是空穴来风。
马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重,谁也没再言语,没有任何肢体语言,就那么僵持着,最后还是翟大坤双手动作,作为结束之语。
“好了,不说这些了,真与假,留待以后再讲,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三人没有再说话,各自有着心事,静静沉思着。
车轮咯吱咯吱的作响,缓缓远去,消失在灰暗的天色中,不多的行人里。
广州府的天依然是以前的那片天,可是城里却是开始风起云涌,各方势力暗中旁观,静待局势发展,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在酝酿,在弥漫,使得所有人的神经紧绷着,双眼瞪得大大的,时刻注意着每一件事情,揣摩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