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物身上携带的暴虐血腥气息,林川领教到,这种至邪咒术的可怕之处,明确了症结所在,林川迅速将云朵身上的金针取下,轻轻一点她的眉心,让云朵暂时昏睡过去。
因为接下来的治疗过程,很可能会伴随,难以忍受的剧痛、巨痒……等等不良感觉,几根凝聚灵力的金针,刺入云朵胸膛周围穴道,封闭她胸口附近的经脉穴道,以防微生物扩散。
一股精纯无害的灵力,从林川的指尖,传入云朵檀中穴,林川试着以灵力为诱饵,促使这些微生物从云朵的体内离开,可没想到的是,这团微生物,只会发自本能地贪婪吞噬灵力,但始终不愿意离开檀中穴分毫。
几经试探无果,林川只能收回残余灵力,这些微生物失去了美味食物,也没暴躁发怒,只是重新陷入沉睡状态,在精纯灵力的饲喂下,短短几分钟时间,这团邪异微生物,竟隐隐有壮大的趋向。
“偷鸡不成蚀把米!”林川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接下去再也不能以灵力作为运转,否则……诶,有了!”
说到灵力,林川突然想起,降头术属于阴邪类的魔道手段,想要降妖伏魔,还有什么比佛门法术更加适合?
林川拥有的诸多佛门手段中,威力最强的,自然要数诛仙世界天音寺的镇寺之宝——大梵般若真诀。
此刻林川主修的天书五卷,包罗万象,可谓万法之祖,大梵般若真诀,便是后人从天书分卷中,领悟创造所得。
两门功法同根同源,以天书灵力,模拟出正统大梵般若灵力,自然是轻而易举,为了增强佛门灵力的威力,林川刻意以刚正恢宏的“六字大明咒”,凝聚出大梵般若的佛门灵力。
六字大明咒,本是最为著名的佛门真言之一,天音寺的历代高僧前辈,结合本寺的立派真诀“大梵般若真诀”,历经数代,终于创立出这套,威力堪比青云“神剑御雷真诀”的佛门印决。
只见林川露出慈悲庄严之色,双手结成无畏印,与愿印,继而转为降魔印,刹那间,双手弥漫出一股祥和巍峨的佛门金光,佛光大放光芒,缓缓凝成一个凝练而虚幻的“卍”字金印。
林川一字一顿地诵读真言,“奄、嘛、呢、叭、弥、哞!”
双手交错胸前,呈药师如来根本印,卍字金印,在玄奥手印的催使下,灌入云朵胸前檀中穴!!
祥瑞佛光,受林川四种佛门手印之力的影响,纯正佛力中,夹杂了镇封降魔、调和病障之力,涌入云朵体内,将那团邪恶血腥的微生物,团团围住。
这些沉睡的微生物,怒而惊醒,但磅礴佛光,蕴含无上威力,将这些阴邪鬼祟的微生物,迅速消灭溶解,暴躁凶残的微生物,在佛光的照射下,如冰雪消融一般,凋敝消亡。
“醒来!”林川大手一挥,将云朵从睡梦中唤醒,此时云朵细腻如玉的肌肤,呈现大片红黑斑点,让人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云朵躺在床上,只觉浑身如万虫噬咬,苦不堪言,深入骨髓的痛楚,让她痛苦呻/吟,林川手掌隐含灵力,朝云朵天灵盖,轻轻一拍。
受到林川的灵力刺激,云朵脸色红黑不定,就在这时,云朵身体忽然涌出一股力量,让她迅速蠕动到床边,只见她脖子一歪,侧着身子,喷出大滩的腥臭黑血,诡异黑血和地板接触,居然将实木地板,腐蚀得滋滋作响。
林川冷眼旁观,见云朵黑血吐尽,将云朵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左手两指相并,陡然伸出,蕴含精粹灵力的剑指,点中云朵眉心。
双指相并,从眉心一路下滑,琼鼻,樱唇,玉颈……等林川剑指,移至云朵下/身的会阴穴,只见林川手指划过的体表皮肤,腥臭渗人的黑血,从毛孔中喷涌而出,林川适时用一块毛巾,将腐蚀性的剧毒黑血,迅速抹去。
随着黑血不断外涌,云朵全身黑红色的斑点,渐渐淡去,等黑血渗尽,云朵浑身也恢复到正常的肤色。
就在林川准备完工之时,他突然看到云朵的双手十指指尖,双脚脚趾,皆有一团浓郁难化的黑气,林川轻笑一声,“差点忘了,还有这地方!”
但见林川随手抄起一根金针,灌注灵力,抓起云朵双手,对准大拇指轻轻扎去,刺!一道黑血,仿佛高压水枪,从大拇指处****而出。
“斯~!好疼!”正所谓十指连心,指尖残留的黑血,更让云朵的痛觉感官的刺激,达到了极限。
等林川将云朵双手双脚,逐一穿刺一遍,床上的被褥,还有腰间、肩头的绷带纱布,全被云朵毛孔里,渗透出来的汗水浸湿!!
完成拔毒治疗的云朵,呼吸急促,脸色难看至极,没一会儿,便昏睡过去,本能的陷入深度睡眠状态。
h市的某个高档酒店房间,一个面如枯槁的干瘦黑袍人,猛地喷出一口殷红鲜血,捂着胸口,跪倒在地,难以置信地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的血降居然被人破了!”
听到屋里的异响,外面忽然冲进来两个西装男子,看到干瘦黑袍人吐血的惨状,惊恐地问道,“大师,您怎么了?”
干瘦黑袍人用沙哑的嗓音,虚弱地对两人吩咐道“加紧搜查,务必将云朵找出来,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怎么破了我的降头术?”
“是!”两人齐齐抱拳,快步离开。
……
云朵所中的降头术,太过阴邪怨毒,林川只能采取强硬的治疗方法,刚猛霸道的镇压除毒,虽说成功驱毒,但这一过程中,胸膛的毒血扩散全身,继而使云朵体内气血,大量流失。
经此一役,云朵虽然抱住性命,可终究还是元气大伤,须得卧床休养多日,方能渐渐恢复,若非云朵身子骨强健,寻常人承受如此邪恶狠毒的降头术,恐怕早有性命之忧。
林川见云朵睡下,虽然对她的一身伤势由来,颇为好奇,但也不好打扰,帮忙盖好床褥,便径直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