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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地势曲折,地貌多变,多奇山险峰,时维初冬,寒风萧索而阴雨连绵,仙云山举雾霞而飞流云,冰泉叮咚,有小兽三五,缩头缩脑地小心觅食,忽而又被惊到了洞穴里头。
仙云山本是矩州名山,然则几经跌宕,惨案频发,神鬼之事不断传入市井,眼下早已人迹罕至,便是经验最丰富的老猎户,也都不敢再跋涉半步。
仙云山的龙尾处,有一座险峰名唤飞升台,据传早年间曾有地仙在此白日飞升,光照四野,声达八荒,雷蛇电蛟当空乱舞,有仙人开天门,散天花以迎。
然则此时的飞升台早已成为了禁地,穿越了重重密林之后,那险峻的山道也早已被遮蔽,山巅一如平顶,积雪甚厚,便似为飞升台戴了一顶白帽子。
这山顶上还真正有个平台,平台边缘便是悬崖,往那悬崖下面一看,云里雾里,根本就看不清任何东西。
那云海之下,是一片深谷,谷地四周建满了各种建筑,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而谷地的正中央,却是一个黑漆漆的天坑,仿佛阴曹地府的入口一般!
天坑的四面八方建筑七八座巨塔,塔上乃是巨大的绞盘,依稀可见一些升降梯和坚韧的大框子,许是通往天坑底下的大手笔。
此时有七八个汉子正在天坑边缘巡视,怀里抱着一柄刀,双手笼在袖筒里头,脖子都缩没了,冻得鼻头发红,时不时用力跺脚以御寒。
这几个汉子按部就班地巡视了一圈,便分头检查巨大的绞盘,以防止绞盘被冻结了。
他们抽出冰冷的腰刀,将绞盘上的冰霜都撬下来,以保证绞盘能够随时运转。
负责丙字塔的汉子约莫三十来岁,戴着一个狗皮帽,刚刚清除完绞盘的积雪,正在往肿得像萝卜的双手上呵气取暖。
然而此时,绞盘上的铁索突然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这汉子心头顿时一紧,可又看了看巨塔上的大钟,那大钟却仍旧安静得像哑巴。
一般而言,天坑底下的人想要上来,便会拉动绳索,大钟会响起来,上面的人便用绞盘将底下的人拉下来。
之所以用到大钟,是因为天坑底下的构造很是奇特,使得地底的声音无法传到地面上来,就好像这天坑是个葫芦口,将声音都困在了葫芦肚里头一般。
汉子见得大钟纹丝不动,铁索却在叮铃作响,便趴到地面上,将头小心翼翼地探出去,看了半天,却也只是见到那座地宫的尖顶,他将耳朵侧向底下,隐约能够听到无数的哀嚎,如同千百个游魂野鬼在哭泣叫喊一般!
虽然常年巡视这里,但汉子只不过是白牛教的普通护教兵,没有资格进入过天坑内部,所以对地底世界很是好奇。
他曾听弟兄们说过,这地底住着很多人,那些洛魔女人就像北地野马一般,任你折腾,许多弟兄食髓知味,都纷纷主动请命进入地底。
当然了,此时天香圣女就在地底下,弟兄们自然也不敢太过放肆,但一想到弟兄们描述的那种场面,汉子胯下因为冰冷而感觉不到任何存在的某处,顿时变得膨胀滚烫起来。
适才听得底下动静如同百鬼夜哭一般阴森,下一刻想起洛魔女人却又心猿意马,这种转变连汉子自己都吓了一跳,正疑惑间,那铁索却又不动了。
“许是风大吧…”汉子低声喃喃了一句,而后又拉了拉领口,低头看了看鼓囊囊的裆部,心思也就活络起来,摸了摸口袋,里头还有三五个贝,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个丰满到臃肿的女人形象来,当即兴匆匆地离开了巨塔,往天坑旁边一栋小屋走了过去。
总舵里不准私藏钱币,就算有钱也没处花销,所以总舵里头都用白贝来当钱币用,为总舵完成任务,就能得到相应的白贝,可以用白贝交换或者购买其他教徒的东西,自然也就可以用来支付某些不正经姐儿的夜宿费了。
那汉子刚刚离开,绞盘上的铁索却又颤抖了一会儿,而后又渐渐平静了下来。
白牛教总舵仍旧一片祥和,这些白牛教的高手们纷纷缩在房屋里头御寒,天坑底下却早已战火滔天,嘶吼咆哮和哀嚎哭喊震天彻底,偏偏又传不出这地底,只在天坑里头不断打转回响,声音不断传递撞击,不断增强,仿佛要将整个地底世界渲染成一座炼狱!
宗云倒提着神符宝剑,鲜血在剑刃上缓缓流淌,最终被上面的冰爽阻挡,渐渐凝固在了剑刃之上。
神符剑乃是吕祖的佩剑,堪称绝世神兵,剑刃光洁细腻,素来刃不沾血,只是宗云把守通往圣殿的唯一山道口,所谓高处不胜寒,此地已经使得他口吐白汽,若非他常年修炼内家功,早已寒暑不侵,还真无法在此处长时间逗留。
早先也有不少洛魔人想要冲上来,想要通过铁索桥和绞盘吊篮,登上地面,也有白牛教的护教军想要先行撤退,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宗云。
宗云虽然已经是武道宗师,但双拳难敌四手,人力有穷时,宗云早已体会过那种有心却无力的无奈感,所以他便想方设法,想要将上山的道路给封起来。
虽然他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也不可能排山倒海,思来想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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