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会去寻尘哥儿的长辈,商量咱们的婚事。”
“你不能这样!”听得徐玉爻的话,公孙幽脸色惨白,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这才扶住小树站稳了身子。
“我为何不能这样?请帝姬给我说道说道!”走到了亭子里坐下,徐玉爻拿起了石桌上的水果,轻轻的剥开了放在嘴里,不管那脸色有多冰冷,就在她红唇轻启的一瞬,万种风情已然使那满院春花尽失颜色。
“人呐,得知足常乐,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总归不太雅观。”见公孙幽不说话,徐玉爻轻笑一声,玉手轻抬,摆弄着耳边的青丝道:“你已经有了‘风度翩翩’的圣子殿下,那可是少年英才,道门天骄啊,未来教宗的身份,倒是与你般配,我只是弄不明白了,你为何还要三番两次的去勾搭我家男人,今儿姐姐我就把话给你撂在这里,从今往后,你要明白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冠军侯是冠军侯,徐玉爻是徐玉爻,惹得姐姐不高兴了,保证让你这小日子过的风生水起,欲罢不能!”
“哼!”略带侮辱的话听在耳里,使公孙幽心中的惧怕顿时就消减了些,这些年,自己和父皇所受的窝囊气已经够多了,到了这徐玉爻的嘴里,自己还成了一水性杨花的女人,既然忍让没有尽头,不如搏命一拼,来个轰轰烈烈。
“他是我的!”
公孙幽的突然强硬让徐玉爻脸上的笑容一滞,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帝姬么,那冰冷而又坚定的目光,竟让自己突然有些恍惚,圣祖在上,在全国人民的见证下,自从柳弋死后,有谁还见过这样高傲如女皇,清冷如神女的公孙幽?
“和我来高冷?”徐玉爻站起身来走到了公孙幽的身边,二人面对着,两张倾城倾国的俏脸相距不过几寸的距离,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么此时的二女,早就投胎到了下一个千年,“公孙幽,以前你高高在上,俯视着天下所有女人,那是因为你的一切,都是柳弋给你的,现在柳弋不在了,这一切,谁都给不了你,你还有什么本钱在本宫面前装高冷,一个没有分量的皇女,凭什么和白玉京的第二继承人争锋相对,你有资格么?”
“呵呵!”公孙幽莞尔一笑,眯了眯眼睛迎上了徐玉爻那杀人似的目光,有些夹枪带棒的反呛道:“本宫也告诉你,柳弋能给本宫的,柳尘一样可以,那些个能俯瞰众生的一切,本宫以前怎么失去了,如今就会怎样拿回来,当年本宫就能把你踩在脚下,将来也一样能够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你,不过一偏远乡下的未来诸侯,凭什么和本宫争?”
周围盛开的桃花,仿佛都感受到了二女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冷意,清风一过,百花簌簌发抖,漫天飞舞的花雨,让这个万花争艳的春天,不自觉的迎来了一丝凉意,冷若凛冬,阴寒彻骨。
“靠,真刺激,你说说,她俩能打起来么?”
“应该不能吧,赶紧的,办正事了!”
“嗨,别扯我裤子,真晦气,你都没告诉我她俩干起来了你帮谁呢。”
“帮谁?当然帮你啊,亲!”
“滚!”
柳尘扒了扒脸上的假胡子,回头从阁楼上拉回了正暗暗给二女摇旗呐喊的吴桐,快步下了楼去,朝着先前和线人约好的位置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