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不敢答应,杨某岂能与狗做兄弟!”
杨易说话间,迈步前行,长剑闪动,几辆囚车尽被他长剑斩开,他不再询问这些人到底是因何获罪,长剑入鞘,飘然而去,再不回头。
留下青年生呆立当场,脸上忽青忽白。
押解官捂着耳朵看着杨易远离此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手下有小兵低声问道:“大人,这些人应当如何处置?是将他们继续押往京师么?”
押解官骂道:“你***!杨易救下的人,你敢抓么?山阴县领因为从新抓了杨易救下的江湖好汉,被杨易杀了一个回马,割了脑袋挂在旗杆上,这事情天下哪个不知?”
小兵道:“那该当如何?”
押解官道:“老子与杨易大战三百回合,后终于力竭被伤,被杨易割下了一只耳朵后,昏倒在地。你们也都是如此,回去就这么跟上面说!”
小兵道:“那恐怕会被长官责罚。”
押解官道:“总比丢了脑袋要强!”
此时杨易的赫赫威名,已经被天下所知,便是押解官这些清朝的朝廷命官,也不敢对他稍有忤逆,深恐遭来杀身之祸。
此时杨易边走边叹,如今天下死气沉沉,若想推翻满清,这读人是无论如何指望不上了。
离开大道一路直行,到了一个酒店之内,刚刚跳下马,酒店之内的酒客纷纷起身,轰然做了鸟兽散。
酒店掌柜哆嗦嗦嗦迎上前来,“杨大爷,您老来啦?”
杨易道:“你认得我?”
酒店掌柜道:“天下如今又有谁不知道您老的威名?”
“咦?”
杨易见他谈吐不凡,眸子里精光不时闪现,竟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当下拍了拍桌子,笑道:“掌柜的为何做出这么一副样子?杨某还能吃了你不成?坐下说话便是。”
酒店掌柜低头哈腰道:“在您面前,哪里有小人坐下的份儿?您老人家被称为冥王,手中人命无数,小的实在是怕的厉害!”
杨易见他嘴脸说害怕,但眼中却毫无惧怕之色,反而有一种跃跃欲试的神情,不由大笑:“掌柜的,你是红花会的会众,还是屠龙帮的残党或者是朝廷中人?”
掌柜道笑道:“主上闻听杨爷杀官杀贼,专与清狗作对,特命小的在此等候,为杨爷献上一杯水酒!”说着转身抱了一坛酒走到杨易身前,“这是窖藏了七十年的老酒,世上所存不多,小的为杨爷倒上一碗!”
他一抹桌子,酒桌上的两只酒碗忽地跳了起来,端端正正的摆在了酒桌中间,随后拍开泥封,将酒坛倾斜,这酒坛怕不有几十斤重,他将酒坛轻轻举起,慢慢倾倒,毫无半点摇晃,堪堪酒水与碗口持平,方才将酒坛放到桌下,这份气力,在平常人眼中已经是极为了不起。
杨易见他竟然在自己面前展露手段,不禁摇头失笑,手掌在桌上轻轻拍了一下,酒碗里的酒水忽地脱离了酒碗,飘飞到了半空之中,形成了一团大大的水团,杨易撮嘴一吸,水团里冒出一道水线,直直的灌进来杨易口内,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变小,最终全部被杨易喝下。
“好酒!”
杨易赞叹出声,“可惜倒酒的功力差了点!”
ps:现在本已经被人黑出屎来了,功力有限,难免不合有些人的胃口,喷一下也能理解,可你喷便是,干嘛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可就有几条疯狗,一直对我狂吠乱咬,针对本恶意刷评分,张口闭口“黑太祖,死全家,不解释!”
我不知道这哥们到底是何人,到底是怀了什么目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又从哪里得罪他了。一直对我死咬着不松口。
对于这些疯狗,我本不欲理会,可现在越来越疯狂,上本就是因为这条疯狗,我不敢再写,生恐犯了忌讳,被查水表,被和谐,现在这本还是这样,又是被喷,还是同一个人,老子又不认识他,又从不混论坛,又没有杀他全家,你说你至于死死咬住我不放么?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