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改观。”
几个中人向天拱手道:“老先生讲的对,当今天子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为人圣明,确是我大宋子民之福……”
杨易此时已经将一坛酒喝的精光,渐渐的酒意上涌,听了邻桌的几个儒生的讲话,不由的哈哈大笑,对朱华道:“子键,你知道当今最该杀的是什么人么?”
朱华此时也喝的小脸通红,身子摇摇摆摆,“老师,你说是什么?”
杨易道:“依我看来,最该杀的人有三种。”
朱华问道:“是哪三种?”
杨易笑道:“第一个是皇帝老儿,那小子狗屁不懂,江山丢了半边,犹自吟诗作画,不思收复山河,置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却是毫不理会。你说此人该不该杀?”
朱华脑袋如小鸡啄米,连连点动:“该杀,老师说该杀,那就一定该杀。”
杨易道:“第二个该杀之人便是当朝的所谓理学大家,儒门宗师。这些人把持朝纲,平素里只知讲什么仁义道德,满嘴喷粪,臭不可闻,如今遇到金狗犯边割裂山河,这些儒门宗师,文坛领袖们却是狗屁不如,只知摇尾乞怜,舔敌人的腚沟子。他们自己舔也就罢了,舔完之后还对外宣扬说,敌人的腚眼子越舔越有滋味,号召大家都来舔。你说该不该杀?”
朱华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含含糊糊道:“该杀!该杀!”
这时候,旁边的几个书生听不下去了,其中一个中人猛然一拍桌子,厉声道:“大胆逆贼!怎敢如此胡言乱语?当今圣上岂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杨易眼睛一翻,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俯身到几个中人面前,笑道:“怎么?我说的没有道理么?你们说,当今皇帝,该不该杀?”
几人中的老者气得浑身打哆嗦,伸手哆哆嗦嗦指着杨易,喘着粗气,道:“逆贼!逆贼!你怎敢有如此念头?我观你锦衣华服,也是富贵人家子弟,难道你先生就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忠君爱国的道理么?”
杨易道:“忠你娘!爱你娘!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这姓赵的做皇帝做不好,那就得换一个能做的好的人来做。杀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你!”老者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逆贼!狂夫!竟然有弑君之念,老夫岂能容你?”老者连连咳嗽,吩咐身边几个中年人:“快将此人拿下!送司法论罪!”
几个中年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文人,哪里与人动过手?眼看杨易身材高大,雄伟如山,目光如电。一眼扫来,几人都是心头怦怦急跳,根本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老者叫唤了半天,几个中年人却只是不动,有一个中年人劝道:“老先生,此人乃是一个喝醉酒的浑人,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没得辱没了您的身份。”
老者呼呼喘气,瞪着杨易道:“逆贼,你身为大宋子民,竟然有弑君之念,你忘了圣人的教诲了么?”
杨易道:“圣人不圣人,只有天知道。我干嘛要学他?”
“你……你……”老者只是喘气。
杨易道:“你说忠君爱国?你忠的可是赵家?”
老者点头道:“当今天子姓赵,自然便是赵家。”
杨易道:“那当初姓赵的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欺负姓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说什么忠君爱国?”
“这……”老者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