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给曹疏影家盖上新房子,还要出钱给曹疏影的爸爸治病,并且将曹疏影调到村部当妇女主任。
然而让包大友懊恼的是,曹疏影油盐不进,就是不答应这门亲事,于是包大友一家就恨上曹疏影爷俩了。
今天是曹疏影老父亲的生日,曹疏影便想割点肉给爸爸做点好的吃。爷俩生活拮据,半年六个月也不舍得割回肉,借着爸爸生日开回斋,并且那个人曾经说过爸爸生日时,要到她家來的,虽然当时是玩笑话,但也许真的会來,不能不准备一下。
曹疏影这才來到了包大友的肉摊前。
可是当她听包大友的老婆说,这肉竟然要十五元一斤时,不禁一愣,问道:“婶子,芙蓉镇农贸市场上的肉都是十块一斤,你家的怎么卖十五啊,”
她这一问,包大友老婆更不高兴了,耷拉着一张马脸说道:“爱买不买,我们就卖这个价,芙蓉镇的便宜,你到芙蓉镇去买吧。”
从将军堂到芙蓉镇的路不但难走,而且远,曹疏影连个电动车都沒有,真要到镇上割肉,回來恐怕就下午了。所以,曹疏影听了包大友老婆的话,不禁气的脸通红,却说不出什么。
这妮子心思单纯,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包大友卖肉,故意将价格提高五块钱,就是看看谁來割他家的肉,來照顾他的生意,來割他家肉的就相当于变相的送礼。
曹疏影犹豫了一下,肉虽然贵点,但总比沒有强,就少割一点吧。于是怯怯的对包大友老婆说道:“婶子,给我割半斤。”
包大友老婆原本就不爱搭理曹疏影,此时一听她竟然只割半斤,于是尖刻的说道:“吃不起肉就别吃,來割半斤肉,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对不起,你还是到镇上去吧。”
曹疏影听着包大友老婆侮辱性的话,气的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她是个倔强的姑娘,心眼也直,不假思索的开口说道:“不割就不割,什么了不起。现在国家三令五申不准私自屠宰生猪,早晚有一天工商所会把你们的猪肉沒收了。”
曹疏影说的也是气话,但他这句话惹大麻烦了,她的话音刚落,包大友的老婆就开口骂上了:“小婊 子养的,你说什么呢。你再说我把你的嘴烂,你信不信,”一边说,一边就伸手推搡曹疏影。
曹疏影把胸脯一挺,倔强的说道:“我说还怎么了,你还想打人啊。有本事你打啊,你打啊。”
周围买肉的乡亲们一看要打架,连忙纷纷过來拉架,沒想到这时,在一旁一直沒说话的包大友忽然说话了:“大家都别拉,让他们打。这个死妮子从小沒有娘,我看就是缺教养,就得好好管教管教她。不然,她到处丢我们将军堂的人。”
包大友老婆一听自己男人支持自己,更來劲了,伸手就朝曹疏影的脸上抓去,曹疏影虽然老实,但毕竟年轻,再加上常年在地里操劳,有把子力气,看到包大友老婆來挠自己的脸,竟然一脚踹在包大友老婆的肚子上,将她踹的倒退好几步。
这下更捅了马蜂窝了,包大友老婆贵为将军堂第一夫人,平时谁见了不嬉皮笑脸,点头哈腰,连巴结加恭维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穷的叮当响的黄毛丫头给踹了,那还了得。
包大友老婆从地上爬起來,疯了一样朝曹疏影冲去,一边跑还一边招呼自己的两个侄子过來帮忙。
包大友的两个侄子一看自己婶子吃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把曹疏影抱住了。两个大小伙子将曹疏影抱住,曹疏影只剩下挨打的份,包大友老婆用长长的指甲在曹疏影脸上抓來抓去,几下子曹疏影的脸上就多了好几道血口子。
最让曹疏影感到屈辱的是,包大友的两个侄子抱住她的身子,双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上下其手,最后弟兄俩竟然分了工,一个将双手探进曹疏影的胸部,抓住她的两个大馒头使劲的抓捏,恨不能拧出水來。
另一个更下流,竟然将手伸到曹疏影的裤裆里,隔着裤子将手使劲的往曹疏影的那里面塞,要不是冬天穿的厚,曹疏影非被他的狗爪子当场破瓜不可。
曹疏影又气又恨又屈辱,一边沒命的哭嚎,一边哀求身边的叔叔婶婶救救她。
然而周围的村民们看到包大友一家子好像疯了一样,又怕得罪了书记,以后给自己小鞋穿,一时间竟然谁都不敢上前拉架。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车喇叭声骤然响起,一辆悍马嘎吱停在人群面前,赵长枪从车里跳了下來,一声大吼:“干什么。都给我放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啊。这还是不是共 产 党的天下。”
赵长枪这一声暴喝是用内力发出來的,中气十足,声震四野,极具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