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呵呵,跟你说笑话呢,我知道你跟白云朵是合不到一起的,她是隆兴生的小姨子,是隆兴生的人。你是我们这一边的,两人尿不到一块,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王斌觉得范汉说的“尿不到一块”这句话虽然很粗俗,却又很形象,还很令人联想翩翩,也跟着笑了起来。
范汉说:“这段时间没跟和灵在一起?有时间约她出来,男子汉大丈夫要主动一些,说好了,你的那个小牛小羊什么的公司成立了,她可是公司的副总,你们现在就要多交流交流、沟通沟通……”
王斌远离了白云朵一些,生怕她听到范汉的这番话。
范汉要将价值六个多亿的有价证券交给王斌管理,附带了一个条件,就是要让小姨子和灵来担任副总经理。作为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范汉的这一附加条件并不过分,所以王斌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可是他担心白云朵接受不了,所以一直瞒着她。
王斌虽然知道这事瞒得了今天,瞒不过明天,还是选择了“瞒一天算一天”的下下策,现在听到范汉又提起这事,心中非常忐忑。
他瞥了一眼白云朵,看到她正在电脑前搜集资料,为筹建咖啡馆搜集资料,一点都没注意他们的通话,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他悄声答应范汉:“好的,我找个时间约她出来商量商量……”
忽然,白云朵在身后问道:“你要约谁出来商量商量?”
王斌一惊,很快又镇静下来:“我跟范汉说约司徒馆长出来商量一下呢。”
“司徒馆长德高望重,你应该到他老人家的‘藏雅阁’登门请教,怎么说约人家出来?”
“说得对,我下午就去——”
“我也一块去。”
“好吧,真是个‘跟屁虫’。”
“你说谁是‘跟屁虫’?看我不收拾你……”
白云朵上来就要挠王斌的痒痒肉,把王斌逼到了一个角落里,王斌只好将她一把抱住。
白云朵撅起小嘴:“你依仗着个子大欺负我,我不玩了——”
王斌连忙松开手。
白云朵拧开身子:“你真是‘一根筋’,我说‘不玩了’你还真的不玩了?真没趣……”
王斌手足无措。
白云朵娇嗔地说:“傻站着干嘛?过来坐着……”
俩人来到客厅的l型摆放的沙发上坐下。
白云朵说:“我透露一点你注册碰壁的原因,是刚才跟小豚聊天时,她告诉我的,她也是听一个官太说的……”
“就别管谁说的了,你就快说吧,什么原因?”
“看你急的,这事还不知是不是真的呢?”
“管他真假,先说来听听——”
“那个官太说,这事八成与当年‘铜牛会馆交易贿赂案’有关……”
王斌还在读大二时就知道‘铜牛会馆交易贿赂案’的事。知道这个案件涉及到“双狗药业”和爷爷的“广厦地产”。可是这事当年早已定案,与小牛基金的注册何干?就算没有结案,责任自有爷爷的“广厦地产”承担,怎么会牵连到他孙子的头上?什么年代了,还搞“株连九族”?
一股无名火直冲他的脑门。
转念一想,也许这事涉及一些还在台上的人物,有实情未了,投鼠忌器,所以才对“小牛基金”注册躲躲闪闪,相互推诿……
想到这里,王斌倒抽了一口冷气:莫非当年的“铜牛会馆交易贿赂案”还真有隐情未了?
白云朵看见他一言不发的样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深沉了?一副怪模样,一点都不好玩了!”
王斌竭力装出一副笑容,想想自己的处境,一点都笑不出来,那“笑模样”比哭还难看。
这里面的事真是太复杂了,看来只有回w市去想办法了。
回w市注册公司并不难,难的是怎么向爷爷老爸老妈他们开口?长这么大,他从没求过他们。
可是,怎么样才能向他们说清楚借高利贷炒股的事,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相信范汉将六亿多财产交给他管理的事实?怎样才能让家人相信,只有二十二岁的他,能够管理好一家资产超过七个亿的理财公司?
最简单的办法,是借助“紫铜香囊”的魔力,可是对家人使用这一招总觉有些不妥,王斌放弃了这一招。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一个德高望重的“大腕”出面当“说客”,说服家人们帮忙。
王斌首先想到的是司徒馆长,他不但德高望重,还是爷爷的挚友。
他拿出手机,正要给司徒翰墨打电话,突然想起,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支持他从事证券投资业的人——继母凤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