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吃的,在莱西预支了大笔现金后,冉大哥的老婆晚上给我们做了腊肉和豆花,那个山村里的腊肉香啊,连我都吃了三碗饭,直吃得盘子见底,还意犹未尽。
吃完饭,我们都坐在门外休息,冉大哥抽了口烟问我,“小兄弟怎么背这么大个木箱,在学木匠吗”
“哈哈哈,。。。”那边赵东张三又开始大笑了。
唉,无奈,看来我这木匠当定了,在农村木匠师傅装工具的确是这么个木箱背着到处走,这些工具尖锐只有放木箱里才安全。这木箱背在身上不管是谁看见都会说我是小木匠,我也没法,虽然有点哭笑不得也只有认了。
“不是,我学道术的,这是我师傅给我的木箱”我又解释了一下,“就是风水,道法,阴阳那些”
“你是道士!”,冉大哥显得有些难以相信。
在农村统管学道术的,用巫术的,会阴阳的叫做道士,我当然不算道士,但还是回答,“是的,我还没学多久”
“小兄弟,帮我一个忙”冉大哥真诚的对我说。
我能帮什么忙?我自己也有点奇怪,连忙问道,“什么事”
冉大哥高兴的看着我,“我老表的儿子病了,不吃不喝睡在床上半个多月了”
我又不是医生啊,我能帮什么忙,我没有打扰冉大哥继续讲下去。
“那天早上起来,这娃儿没起床,怎么叫也叫不醒,他爸妈慌了,赶忙送医院。医院也查不出来,拖了一个星期没钱缴医药费了,就只有把娃儿又接回来在屋头睡起,也不吃也不喝,请了十几个观花婆来也没本事救好。小兄弟我一看到你,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帮我看看,如果救好了,他爸妈把房子卖了都要感谢你”
“冉大哥,跟那个没关系,我学道法才两个月啊”
“你就看一下嘛,要是没办法也就算了,这娃儿要是死了,他爸妈恐怕都得跳崖了”
冉大哥这么说,我也没法再反驳,那就看一下吧,天已经只剩下一点乌鸦黑了,冉大哥进屋拿了手电,带我们往他老表那里走,我从大木箱里拿了几张符纸塞在裤子包里跟了上去。
黑暗里每人一根手电,只有莱西手里那一根最亮,那一根手电的亮度简直比我们四个人手电加一起的亮度还要亮,
“莱西,你那是什么牌子的手电,怎么这么亮啊”赵东好奇,我们都很好奇,连冉大哥也直说,“这个手电好,这个手电好”
“不是美光就是神火,已经达到车灯亮度了”说话的是张三,哦,张三就是研究电的,除了无线电其他带电都是他的爱好,有时我们怀疑他是爱迪生转世,期待他能发明点东西赚钱。可惜他不是,没有这么傻这么嘴贱的爱迪生了。
“是神火,美国军方专用,不是市面上那些假货。”莱西边走边说,我有些羡慕他手里的手电,真拉风。
穿过一些沿山开辟的小块梯田,再越过一条用石头垒起来的水渠,我们来到了一间普通的农家小屋。
屋主人是冉大哥表弟,胡子拉碴的他看起比冉大哥还老几岁,看来是太焦心所致。
听冉大哥介绍我们后,他表弟也对我们很冷淡,看我的目光就像我是个宇宙超级无敌大骗子。
硬起头皮进屋充当医生,床上有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比我们小不了几岁,左手臂上有一块椭圆形胎记,眼睛闭着神态安详就像在睡觉。
我不知从哪着手,只得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额头只是比正常体温凉一点,又摸手上的脉搏,脉搏虽然很缓慢,但人确实还活着。
植物人?又没摔没跌的,睡觉不醒,心里有一个预感,闪过一丝火花的感觉。我扒开那男孩的眼睛,在灯光下那男孩眼里已没有色彩,瞳孔放大就像灵魂已经从瞳孔里飘走了。
我从裤子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两张符纸,这些都是毛师傅在我临走前写下的,在每一张符纸后用毛笔写了用法。
我拿出了一张黄色试魂符在小孩的头顶两个肩头各停留了一会,没有反应,又把这试魂符往
身旁赵东的肩上一放,那符纸立刻燃烧了起来,我扔掉符纸,扔由符纸掉落到地上,又掏出了那张白纸试阴魂的符纸放在小孩肩头上,也一下就燃烧起来。
不仅旁边的人大惊,就像看魔术一样,我自己也很惊奇,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另一个感觉又浮上心头,毛师傅给我准备这么多符纸,难道,难道毛师傅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而我随便抓的几张符纸里就有这两道符,这又是为什么?
这几个个令人惊心的问题实在让人困惑不解。
“小兄弟,怎么样?”冉大哥和他表弟都急切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们,“我就按照毛师傅教我的说了哈”
“小兄弟,你说”
我看着大家,咬咬牙说到“他魂魄不在身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