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愣了一下,连忙过去搀扶着卓文君进来,苏任坐在椅子上没动。卓文君在门外已经听了半天,苏任全都看在眼里,这才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既然卓文君现身,且先听听她怎么说。记得凤求凰的故事中,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是在卓王孙的家门口卖过一阵子的酒,虽然那时因为生活所迫,却说不定也是卓文君要逼迫自己的父亲承认她和司马相如的做法,要不然四大才女的名声就白瞎了。
卓文君对苏任盈盈下拜:“先生的话我听见了,我愿意为了我与司马公子试一试!”
“啊!文君,这,这也太为难你了!”
卓文君微微一笑:“虽然这办法有些荒唐,却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办法,先生说的对,我父亲这个人只有把他逼迫到无路可退的境地才会妥协,我要嫁给你若没有父亲的同意,我们就不能算是夫妻。”
“哈哈哈……,果然是女中豪杰!”苏任伸出大拇指:“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下午就派人收拾一下,从现在开始百花巷的醉香楼就是你们二位的了,我不会派一名伙计,更不会让你们雇人,一切的事情只有你们两人去做,司马兄可以算账,文君姑娘可以端酒菜,自食其力挣来的钱花起来最舒服!”
司马相如还要说话,卓文君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角。两人望着苏任出了门,笑呵呵的走了。
从自家对门的房屋被醉香楼买下之后,卓王孙就很生气。醉香楼是苏任的产业,在百花巷开这种高档次的酒肆,谁都看得出来目的。在家里挣扎了两天,卓王孙还是准备去找唐蒙。既然苏任已经行动,他们就不能再犹豫了。因为另外一家醉香楼分店就在唐蒙的家门口。
唐蒙的病还没好,整个人消瘦了很多。高高的颧骨和深陷的眼窝,证明那次惊吓对唐蒙造成的影响是多么深刻。从那天之后,唐蒙不但睡觉不敢熄灯,连人都不能离。为此在他的卧房里专门留了两个仆人,当唐门睡觉的时候,这两个人需要弄出些动静。
坐在唐蒙的床边,卓王孙紧皱双眉:“唐都尉,咱们的事情得抓紧了,苏任已经行动,若是被他发现,唐都尉恐怕顶不住苏任的手段!”
“咳咳咳……”唐蒙连连咳嗽。管家连忙将被子掖了掖,唐蒙咳嗽完,喘了口气:“哎!我现在这个样子那还有什么心思和苏任争斗?人家要取我的性命轻而易举,那天晚上实在太可怕了!”
“你可是都尉!就这样被苏任吓住,你的脸面往那搁?”
“命都快没有了还谈什么脸面!卓掌柜请回吧,此事容后再说。”
“不能等了!”卓王孙焦急非常,好不容易压下自己的情绪:“这样吧,我不需要都尉出面,只要都尉将东西给我,并全权委托我处理,剩下的事情我来办!”
“你就非要和苏任作对?”
卓王孙笑了笑:“到了这个时候,都尉觉得我还有退路吗?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得干下去,谁让从一开始就走上这条路了,若不这么干后果恐怕连蒙季都不如!”
“哎!你说你们这是何苦呢!”唐蒙摆摆手,管家会意,急急忙忙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张绢帛。唐蒙示意将绢帛交给卓王孙:“卓掌柜,从今往后我和你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不用来找我,我帮不了你什么忙!”
卓王孙将绢帛展开,仔仔细细的看过之后,小心翼翼的收进怀中:“好!唐都尉专心养病,从今往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告辞!”
望着卓王孙的背影,唐蒙摇头对管家道:“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就算他们斗赢了苏任又能怎样?还能斗赢陛下?”
管家面带笑容点点头:“将最后的东西交出去,小人觉得轻松多了,只要主人养好身体,总有一天能够如愿以偿!”
刚刚进入百花巷巷口,里面的嘈杂引得卓王孙往里张望,看了半天确定正是自己的家门口,急忙快走两步,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到院墙外,被管家拦住,一把将卓王孙拉进了小巷中。
“主人,这……”管家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半天说出不话来。
卓王孙把眼睛一瞪:“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苏任来了?醉香楼开在我们对门,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不是苏任,是,是小姐!”
“什么?”
“是小姐和那个司马相如,这醉香楼是他们二人开的,司马相如是掌柜,小姐是档垆!”
“再说一遍?”卓王孙一阵眩晕,险些站不稳身子。管家连忙扶住,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卓王孙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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