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来,急忙端起了水枪,朝着眼镜女射去。
一股黑狗血喷射出来,眼镜女一扭身,姿势还挺潇洒,躲了过去,这时候我也稳住了身体,大声呼喊李一灵,却是没有半点回应,我急忙拽下帽子上的另一张黄符,趁着她躲黑狗血的空档,直奔眼镜女的身后,打了个正着。
黄符拍到眼镜女后背,猛地闪耀出一道金光,眼镜女就跟被羽毛球拍击中的羽毛球一样,直愣愣的飞了出去,砰!的一声大响,砸在木床上,木床是民国时期的老样式,不像现在的床,光秃秃的,而是有顶,四周有床柱支撑。
眼镜女砸向木床,咔嚓一声,将个木床砸塌陷,身陷其中,我精神大振,从挎包里拿出桃木枝冲了上去,胡乱的朝着大床抽打,目的是阻止被附身的眼镜女冲出来,拖到李一灵出现。
罗越全身颤抖,跟在我身后,朝着木床上喷狗血,哆嗦着问我:“浪哥,现在怎么办?”
对于鬼上身,我这两天研究了不少,毕竟亲眼见到了两次,鬼上身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鬼之所以成为了鬼,它就应该到它本身所应该去的地方,赖在人间不走,其根本原因就是贪恋人世红尘,恩怨情仇没有了结,所有的鬼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不肯重新投胎做人,像它们这种没有超脱红尘,没有听从阴间法律的人,就如同我们现实社会中不遵守法律和社会公德的人的品质是一样的,这样的人不是好人,当然这样的鬼也不是什么好鬼了,让他附身简直就是玩火一样危险之至。
对付鬼上身,民间的法子也有很多,最管用的,还是用红筷子去夹中指,好在我挎包里准备了一双红筷子,这个时候,灵异小分队的两人还不如我呢,在弱得一比的两个人面前,我显示出了大无畏的英勇,大声喊道:“抓住她,别让她乱动,我把那女鬼赶出来。”
危机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没主心骨,我一嗓子喊出来,给了两人精神上的鼓舞,顿时也不觉得那么害怕了,一起冲了上去,使劲去摁陷在床上的眼镜女。
我举着红筷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等待时机,蜡烛的光芒实在是有些暗,影影绰绰看的不是很清楚,更操蛋的是,两个人冲是冲上去了,手里还拿着灌着黑狗血的水枪,这时候了还舍不得扔,单手去抓眼镜女。
宅男先抓住了眼镜女,往上一拽,谁知眼镜女突然就站了起来,右手一挥,那宅男就跟苍蝇似的飞了出去,我大喊一声,急忙赶上用红筷子去夹眼镜女的中指,眼前忽地一花,眼镜女阴森笑声中,整个人突然就漂浮了起来,后背到了墙壁上,身躯怪异扭动,一点点跟壁虎似的顺墙爬了上去。
罗越已经傻眼了,双腿直哆嗦,没有动作,我上去就是一脚,大声喊道:“喷狗血啊,傻站着干什么?”
罗越被我一脚踢得清醒过来,举起手中水枪朝着眼镜女身上喷去,手指头使劲的扣动扳机,黑狗血带着腥臭的味道一股股的朝着眼镜女喷射,眼镜女很怕被黑狗血喷到,身躯猛然翻转,跟个人形蜘蛛一样,在墙壁和房顶上乱窜。
这一幕实在是太惊悚了,要是带着摄影机……
念头也就是一晃而过,如此危机关头,在李一灵消失无踪的情况下,只能是我对付眼睛女了,哥们也算威猛,右手是红筷子,左手的桃木枝,抬头跟着眼镜女的踪迹,等她一个疏忽,杀她个措手不及,罗越见眼镜女躲避黑狗血,胆子大了不少,举着水枪在我的指挥下,杀气腾腾的朝着墙壁和房顶上不停游窜的眼镜女狂喷。
我俩暂时站了上风,要是能坚持下去,说不定最后的胜利真就属于我俩,操蛋的是,罗越手中的水枪突然堵住了,倒也不难理解,毕竟水枪的枪眼做的都比较细,水质轻,不至于堵住,狗血可是黏糊糊的,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凝固,没有一开始就堵住,都算是给面子了。
水枪堵住了,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我,因为我一直跟着眼镜女,就在她下方,罗越玩命的扣动扳机,却再也喷不出狗血,被女鬼附身的眼镜女贼的不行,敏锐的抓到了这个关键,对着我阴阴一笑,从下而下朝我扑了下来。
措不及防之下,我被眼镜女扑了个正着,她把我扑倒下了不算,还压在了身上,一双钩子样的手,使劲掐住了我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