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出意外,第一块赌石解完,里面什么都没。苏哲一直没有使用透视异能,本来还想着至少能混个豆种来安慰下。没想到里面什么都没,有点出师不利的感觉。
“哇,居然是水种!”
围观人群里有人喊一声,旋即又有人骂咧道,“解开水种,岂不是第一份八万八的彩头没有了。”
从活动开始到现在,张伟是第一个开出水种。苏哲心里亦是暗骂,这家伙今天真是走狗、屎运了。赢下第一场,还得亏个八万八的红包。给谁都好,给这家伙比把利是派给狗还要让他不爽。
“哈哈,苏董承让呀。我这边先拔头筹,还顺便把彩头给拿走。看样子有了苏董今天给的彩头,接下来两块一定是凯旋而归。”张伟嘴里叼着嘴,嚣张的模样眼睛都快要看天了。
苏哲强忍住大年初三不骂人的冲动没爆粗口,挤出个笑容淡声说:“彩头是规定的,无论是谁开出第一个在规定内的翡翠,都可以拥有。新年初头说句大吉大利的,要是突然有只狗跑进来,不小心用狗嘴咬破先出老坑玻璃种,八万八一样给它叼走。”
换作平时,苏哲这话张伟肯定没好脸色看。此刻不同,在他看来苏哲一看就是输得不甘心,耍点嘴皮功夫讨点安慰。
“还以为苏董是心胸广阔的人,就一个彩头就如此舍不得。看样子,等会你岂不是捂住胸口吐血,哈哈......”
退回去,就连唐雨都能够感觉到苏哲的愤意。事实上她同样觉得张伟很欠揍,可是眼下还真要忍。
“不气,回头我打小人,用针扎他,让他全身千疮百孔,腐烂而死。”唐雨恨恨说道。
苏哲和苏羽澄同时转过头盯着唐雨,好一会都忍不住笑起来。
“小雨,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看样子之前一定暗中对我钉过不少稻草人,怪不得那阵子我老觉得身体痒痒的,原来是你在背后对我施法。”
唐雨满脸羞意,藏到苏羽澄的身后撒娇道:“姐,你听听他冤枉我。人家刚才只是一时气愤才会说那种话,又没真敢那样做。”
苏羽澄拍拍她红扑扑的俏脸说:“不怕,回头你把这招教给姐,我暗中也施法。”
“哈哈......”苏羽澄难得配合开起玩笑,苏哲忍不住笑出声。
“姐你也取笑我。”唐雨头埋在衣服下,都不敢抬起头。
第一轮赌石比赛,苏哲是完败。张伟解出的那块水种翡翠,因为受色的影响,市场价并不高。跟买毛料的价格比起来,已经回本了。
第二场赌局开始,张伟绻着手站在那里,已经不去理会结果了。苏哲那边剩下的两块石头他看过,正在解的那块大概有三十斤,后面一道黑癣同样清晰可见。再看自己的,蟒带松花清晰可见,碰到这种局面不赢怎么可能。
无论谁看到唐雨挑的那块毛料都不抱任何希望,就算没有用透视异能,连苏哲自己都不看好。又不想打击唐雨的自信心,唯有等毛料完全解开看结果。
解石师父在上面看了下,黑癣不说,细绺还有不少。这是一块蒙头货,唯一的可赌性是这块毛料是黑钫砂破,这种赌石变化性太多,加上黑癣加上还有一点松花存在,而且从裂开的细绺,松花还是渗透进里面。
这种毛料情况比较极端,要么就大涨,要么就连渣都没。只是毛料是唐雨挑的,不能说她冒险精神强,只要说是瞎猫碰到半死不死的耗子。有可能是猫把老鼠玩残最后吃掉,也有可能是老鼠突然精神焕从爪子下面逃掉。
“这次一定要赢,不赢我就真的去学打小人。”唐雨嘀咕着。
“毛料都挑出来,输赢无所谓。”苏哲安慰着。
解石师父对于这块毛料,因为解石多年,知道黑钨砂这种外壳赌石变化性大,没有像刚才那块毛料那样,看了几眼就从中间切开。
黑钨砂带着黑癣,表现太差,另外一边又表现太好。
解石师父观察很久,才从边上下刀。
场口里面总共有五位解石师父,平时郭涛会过来客窜下。苏哲对郭涛的技术信得过外,就是眼前这位师父。如果这块黑钨砂他从中间切下来,苏哲就知道没戏了。但选择中间开刀,苏哲还能够抱着百分之三十的机会。
再看张伟那边,解石师父倒是迅速,直接从中间一刀。
毛料被分成两半。
苏哲看了一眼,表情顿时变了。
一刀见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