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你是过份了,因为对柳长桥的防备之心,在不切实际的地方让你难堪。”
唐雨定定的看着苏哲,从他过来的表现,又时不时说些莫名奇妙的话,让她猜不出真假。
如果真能够从苏哲身边离开重获自由唐雨是一万个愿意,可又担心他是否在试探自己的忠诚度。唐雨时刻谨记着苏哲的话,只要对他忠诚,不会为难自己。
即使每次他过来会让自己提心吊胆,但他没过来时起码一切是自由的。就如同今天,若非苏哲突然出现,恐怕已经在外面逛街。
替唐雨包扎好伤口,苏哲继续说,“我也是孤儿,从小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那种滋味很明白。清明时回去拜祭我爸妈,他们坟前的草已经有两年没有人去帮他们清过。我大伯大娘是我唯一的亲人,却反目成仇。”
“后来我大伯出事,那时我就在想,如果不是威胁到我身边的人,我认为没必要让大家的关系变成敌视。因为敌人出手从来不会管你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我如今手头算有点钱,不想英年早逝,毕竟生活还没享受够嘛。”
苏哲站起来笑了笑,将唐雨扶到沙发上去休息。
“剩下的我来收拾吧,太久没有做过这种活,不能因为身上有几个臭钱就让生活变得奢侈糜烂颓废。”
唐雨望着苏哲端着盘碗进厨房,她坐不定,跟着进去。看到苏哲有条整序的按照她平时的步骤做着这些活,唐雨还是有点惊讶。
虽然她不会夸张的认为有钱人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家务活多少会做一点,但是苏哲娴熟的行为让她相信他刚才说的话。
洗完碗,苏哲舒一口气转过头冲着唐雨苦笑道:“近来真的懒了,以前吃饭几乎是我洗,如今我更多是吃完饭就丢到一边让别人洗。回头得请个阿姨才行,不能让某人太辛苦才行。”
唐雨没说话,倒是在听到“某人”时心里莫名的产生一丝酸楚。那个“某人”不用说应该是与苏哲关系很亲密的女人。唐雨突然间有点羡慕并没谋面“某人”,一个男人肯原意帮忙做家务,就算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洗刷完碗碟,苏哲看了下时间道:“刚才说的话你自己考虑下,如果你愿意留在这里,我依然愿意包养。唔,不是敷衍,像你这么漂亮,不管花多少财物都不会拒绝将你牢牢锁在身边。只是之前是逼着你过来,而我不喜欢强迫人。”
走到客厅抽出一张纸巾将湿漉的手擦干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柳长桥那边会对你怎样,他已经把你送给我,而我还有利用价值,明天你选择离开的话我跟他说一声。反正过几天也要找他一趟,前几天跟古董协会的人去湖东省,我发现与其贩卖古董还不如借着收藏古董的名义更能够赚钱,还没有任何风险。”
唐雨拿不定主意,苏哲突然间说这样的话完全打乱了所有的计划。她很想立刻就回答苏哲,告诉她想离开。可是柳长桥吩咐下来的事情没有完全,容不得她做出这样的选择。
唐雨送苏哲到小区楼下,直到他的车子走远,紧崩的神经才松一口气。与刚才的惊慌不同,唐雨脸上很快就恢复冷漠,那种冰寒三尺的模样,仿佛几米之外的人经过都会被她身上的寒意给震懾立刻躲开。
苏哲给出的选择唐雨做不了,能够替她选择的只有柳长桥。
唐雨在电话里跟柳长桥汇报了苏哲的情况,沉默一会问道:“桥爷,苏哲可能觉察到一些情况,我这边要怎么应付?”
柳长桥那边是一阵很长的沉默,唐雨握住电话不敢挂。
“你继续留在苏哲的身边,这阵子尽量与他多套近乎......”电话那边停顿倾刻柳长桥成熟而深沉的声音又飘过来,“有些事情你要主动,不要处于被动。苏哲是男人,我当初找你来做这件事,就是因为你有这个资本,如果你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好......”
后面的话柳长桥没有再说,唐雨没笨到听不出他的意思。
“桥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掉电话,唐雨望了下手中白色的手机,将卡拆下来后,手机往马路边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