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被吃货们围殴,把其余黄巾小将们的酒与食物,全部都给拿了出来,摆得满满一沙滩,让三十名海盗放开肚皮吃。
将一堆酒与食物放上小舢船,灰轨带上十名战兵摇着橹朝区星的战船驶去,战兵们虽然没有成为水兵,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摇橹之类的还是会的,当然,万一翻船的话,战兵们只会扑腾几下,然后被一一淹死,不会游泳是他们最大的短板。
食物、酒及人都被吊了上去,灰轨大笑着说:“岛上的兄弟喝得性起,我等在船上的也不能闲着,来来来,都来喝。”
战兵们搬着酒,灰轨却是四处走动,单是甲板上的海盗就有30名左右,灰轨尝试着向下走,发现没人阻止后,大喜,加快脚步逛了下休息舱,大约有20个海盗在休息,灰轨没敢耽搁太久,以免的被怀疑,重新返回到甲板上,心中盘算着。
“岛上有40人左右,船上有50人,驱动舱应该全是修士,人数起码得20人,才能保持驱动及充能,了望台上有2个,船厂室里人影绰约,大约有十几个,总体算下来,这艘战船有150人,加上后勤人员,200人是有的。”
灰轨正盘算时,突然发现海面上冒起一艘船,他心中一沉,来得若是自己的战船,那肯定是万事大吉,可万一是敌人的船,自己之前杀人的行为,就有可能让己方陷入险境。
当那面直插天际的中指,哦不,是檀香战旗出现在灰轨视野中时,灰轨的心顿时怒放,“麻壁的,鸡哥的临时起意,差点让老子尿崩。”
“兄弟们,这里,这里,靠过来,靠过来,都来认识一下长沙王派来的豪杰。”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一支香战船终于驶近,灰轨跳着脚,挥着手如同一只猴子般大声的叫喊着。
“奇怪。”站在了望台上的勿弗子见此情况,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灰轨绝对不是一个象猴子的人,这货是个很沉稳的人,就算天塌下来,丫也会淡定的站在那里让天把他压碎,所以,他现在如此活跃的表现,让深知他脾性的勿弗子心中起了疑。
“戒备。”
在船上的黄巾小将们看到勿弗子传达下来的信号,虽然个个心中疑惑,手底下却是不慢,他们在泰山中时就接受了完整的军事训练,再加上孤岛上/将近一个月的自我训练,行事上越来越象一个军人。
一支香战船缓缓的停了下来,与区星的战船相隔五十米的距离,如此近的距离,还能停得波纹不荡,充分说明开船的家伙已经渐入佳境;而等船靠近后,灰舅就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他迅速集合自己的十名战兵,一次攻击就秒杀了离他最近的海盗。
无需灰轨喊“动手”,俯身在船舷边的黄巾小将们极为娴熟的发射钩索,同样俯身藏在船舷下的战兵们,动作麻利的顺着钩索攀爬过去,而最选到达敌船的,自然是15个黄巾小将,他们需要为战兵争取登船的时间,也要保护岌岌可危的灰轨。
区星所属的长沙军海盗都是老手,之所以会被偷袭,是麻痹造成的,一支香海盗队只是一支新复的部队,而区星的长沙军是仅次于锦帆军的海盗军事集团;因此,在长沙军海盗看来,一支香海盗是不可能攻击他们的,否则,他们将要承受长沙王带来的怒火。
就是这种自大的思想,麻痹了他们,但灰轨的突然暴起,这些海盗只是稍稍失神后就恢复过来,嚎叫着围攻灰轨;10名战兵仅是一个照面下,就被砍翻了3个,等其余黄巾小将跳落甲板时,灰轨的战兵已是死伤殆尽,灰轨自己也被砍得浑身鲜血。
勿弗子一把将瘫倒在地的灰轨拉到自己身后,其余黄巾小将则将勿弗子团团围住保护起来,然后一步步朝前推进,等他们身后留出一片空地时,战兵们也顺利到达,然后,随着十几条钩索的战兵纷纷从不同位置落上战船,胜利的天平向北府军倾斜。
岛上,灰轨前脚刚刚离开,点桑与淘内内就赶到了沙滩,暗中集结了各自的战兵,等海面上传来喊杀声时,他们从两个方向发起进攻;由于事前怕被海盗们发觉,他们都是把兵暗中集中在林子里,此时冲出来,自然给了那些海盗有反应的机会。
不过,灰轨留下来的酒虽然没有加料,但这些海盗却是敞开了喝,酒精让头脑与身体出现不协调,林子离沙滩也仅仅是二三十米,150兵战兵从两个方向杀过来时,只有少数的海盗站起来,而他们是最先被杀死的。
相比海面上的战斗,沙滩上的战斗却是极为顺利的,30名海盗都是战兵,虽然等级都在.级游兵,可战兵与战将是有天地之别的,在有战将率领下,这些游兵的下场就是被屠杀。
实际上,整个计划最危险的是戚太保,若是洞外的动静被使者发觉,又或是使者感到不动劲,七个修士的攻击,足够让戚太保挂掉的。
但戚太保是有外挂的,他可以事先察觉七名修士是否有杀机,只要占据这个优势,他可以在第一时间进行逃跑,因此,戚太保并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他担心的是外面的兄弟,是否弄懂自己的意图,若是没弄懂,那他在此处的坚持,就全部白废了。
从使者登陆,再到戚太保临时起意要杀人抢船,再到灰轨的出色表现,以及后来一支香战船出现,整个计划持续了整整5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自然是意外频出的,最关键的就是那个使者;他要是提早出来,整个计划就作废,他要是在灰轨杀人后出来,就算使者死掉,但战船却逃走,那么,区星肯定会派出无数的战船来报仇的。